翻閱一張又一張的相片,艾德懷斯皺起了眉頭,並不是無法理解血鬼的殘忍惡行,而是嫌棄如此毫無美感的殺害方式,粗魯的如野獸一般,他想到了更好的詞。
沒腦的畜生。他闔上文件遞迴給對方,聽見亞蘭德的推測讓艾德懷斯笑出了聲,想起自己認識的某位女性血鬼肯定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無語的看著報章雜誌,一副不想認識這個噁心的血鬼似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挺好笑的,我猜其他血鬼會覺得這些傢伙可能一點素養也沒有,把食物吃得好像掉滿地的桌子一樣沒教養。」跟小孩子一樣,不敢露出面容,只是私下做些無聊的勾當。
艾德懷斯看來並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彷彿在談論隔壁鄰居的孩子總是在地上打滾胡鬧那般吵鬧。
「還是去現場看看好了,麻煩你帶路了?」他站起身子拎起了外套穿上,拿著看似裝了重物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