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由的悲傷,巨大的悲傷,蒼白的悲傷,用爛了的詞彙與無足輕重的情緒與反覆不受控地被喚起。
我會沒有辦法承認快樂但很容易笑,喜歡低俗幽默黃色笑話批鬥訕笑仇恨爭端,在非真實中放鬆在生活中恍惚,拉起嘴角像旋鬆螺絲,明明兩邊張開要繃緊而後鬆弛的是中間薄膜,像冷掉的豆漿表面,也像腦皺摺被拉平。把耳機裡的音樂開得吵鬧還降噪,與世隔絕也將思考獻給虛無。偶爾會在糟糕的生活習慣下想,我未來會不會跟家中女性長輩一樣,走入選擇性失聰的道路。原因不同殊途同歸,還有眼睛傷害牙齒糟糕等等不及備載。
不去書寫是一種放棄探尋,一種積極的放棄消極的前進,我想要的是輸出我需要的是輸入,該學習鎮靜甚至是強迫休息,大腦像一塊海綿,我需要成為一塊海綿(生物),我又不能成為一塊海綿(生物)。
我知道我該抬頭,去尋找終其一生也不能不會找到的自在,重新旋上螺絲到不緊不鬆,放輕自我意識地肯定自我價值,在思考的水面彈過划行,把大腦當作冰凍的湖面一樣起舞,要成為雪花要成為刀,溶化的跟溶不了的都是我,滿身淋漓的也會是我。
什麼時候開始看見優秀的作品會繞道走,看見絢麗細緻的畫作會連忙低頭閉上眼睛。我已經害怕專心害怕投入,已經是輕巧的水僶,活著,安然,死亡,沒有血花也沒有刨冰。
其實真正的生活也沒有那麼濃烈,我抗拒輕巧又總以輕巧逃避。講白話就是我糾結躊躇在不重要的事情中痛恨這個現狀又無力改變到好想把頭擰下來隨便送給另一個人。
對了然後下週要先去日本再去香港
沒什麼想法但應該會去神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