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似乘著悲涼的波浪,她不知不覺中抬起的手懸在了女孩的頰側旁,柔弱的音調裡沒有對於問題的回應,也不曉得是對何處做出反駁,或許只是喃喃自語罷了。
對方的話在她聽來彷彿是幽冥中的低語,和緩的聲音與整潔的姿態令天台上的魂魄揮之不去,又像落花殘絮般惹的她心疼,也加深了酸楚。
明明只是假設,卻像真實的傷口滲出鮮血與膿瘡,而她胡亂的縫合反倒會令其惡化、潰爛。
無力感忽地攀上指尖,她的手垂回身邊,緊攥著裙擺,過了良久才再開口。
「話說....」
「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因為這裡比較安全?那你該把門關上的。」眼下天台只有他們二人,她想對方該慶幸走來的不是為了加分不擇手段的瘋子,只是個精神錯亂、尷尬至極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