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獨特如你曾經遠遠地看過他一眼。儘管年逾耳順,蒙特羅院士的步伐依舊很快,快得讓他身旁的兩個研究助理不得不小跑步才能趕上那雙長腿急性子的主人。他的神情嚴肅,一如你印象中偶爾出現在新聞上頭的模樣,歲月的痕跡深深烙印在他的額前眼角,飽經時光蹂躪的面孔曾見證過無數血族的衰亡。
玻璃窗外的院士低聲吩咐著些什麼,你已經聽不明白,只知道
即將被實施在自己身上,一切僅因那些與生俱來的異常之處——尖牙、嗜血,畏懼陽光。
可憐可嘆的畸形種,你記得他是這麼稱呼同類的,以一種近乎慈愛的口吻。
你在最後和他對上眼,發現那雙藍眼睛裡帶著真切的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