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吊墜在呼吸上晃悠，擺垂往復一回足夠你吸氣吐氣好幾次。你知道有什麼要來了卻逃不開。啪嚓一聲，斷裂的理智被重力拉扯著在頃刻間向下扣住你的脖頸，僅僅是比頭髮還細的絲線，成了最牢不可破的項圈。竄升的冰涼感使你的呼吸不再連貫，因為你知道這種無處可逃的感覺，只是還不行。你不想說出來，不能承認，不能直視。你失序了。帶著淚揮拳打向惠特尼，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你，眼中伴隨顯而易見的怒意，嘴角卻不合時宜地笑。臭婊子，我看你是終於瘋了。你的眼皮在跳，損壞的錄音在你的聲帶反覆倒帶重播。是的、是的，快把我打醒吧……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