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如果有什..」
咚!
岩間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春見關了起來,又看春見將旁邊的椅子跟掃把微微打橫,卡在職員桌的側邊,試圖將對方打開門的可能性給降低。
「你也太急了。」但岩間並不覺得奇怪,20個小時,其實這是三個指令裡最賭命的選項。
中間若有人打斷或惡意搗亂,又在期限到來前沒找到可以互相承傷的人進行其他指令─那到來的便是死亡深淵。
可人就是這麼精打細算代價比值的生物,若時間累績就可以免於一死,那為什麼還得讓自己受傷。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我是急性子。」
嘴上這麼說著,他將職員室角落的掃把跟椅子喬好角度、確認對方沒有出來的機會的動作卻又顯得悠哉無比。
嘴角在看向自己用心擺設的成果滿意的勾起,這樣他今天的任務就算是結束了吧。
「如果什麼需求可以敲敲門叫我們,我們想辦法幫你。」他對著被層層封鎖的置物櫃鐵門敲了兩下:「這些話在進去後講也是可以的。」
後面這句他是對著後面看著一切的對方說的。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輪到老師了⋯⋯」等等還要去幫對方尋找新目標,在那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再一次確認了一下這樣的擺設是否牢固。
畢竟二十個小時的孤單很漫長。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這是禮貌問題嘛。」岩間轉頭走向自己的位置,把抽屜內的鑰匙拿在手心:「信任是心甘情願的基石,知道吧?」
沒有嘻皮笑臉,目的赤裸的結語也只有跟對方在兩人空間的時候會說。
春見儼然有種對方要說教的感覺,隨即準備先走出門,卻在經過職員置物櫃時突然被岩間叫停。
「等等,右邊那個櫃子幫我確認一下,裡頭應該有一條領帶。」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這種時候還拿領帶做什麼?」但可以堵住對方想說教的嘴都好,不然沒完沒了。
眼前的置物櫃有些許生鏽的痕跡,長年未做保養的門把讓他必須施力一會才得以打開。
「⋯⋯哪裡的領帶?」職員室的燈光竄入縫隙,裡頭卻不見任何物品:「你自己過來看。」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在對方說出這句話時,岩間已經踩著快步到對方身後了,甚至對櫃子深處一點探究都沒有。
「看到了。」
春見感到異樣,轉身卻剛好迎上岩間的擒制,手掐在脖子兩側。
岩見並不為自己的舉動解釋,冷靜的施加力道於指腹,對難受的噎鳴也無動於衷。
缺氧的迷茫逐漸浮上對方黑色的眼眸,就連春見也看不見自己是什麼樣子,那耳尖的躁紅逐漸染至臉頰被岩間盡收眼底。
「睡一下」
這是春見失去意識前,岩間最後一句話。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他皺著眉,一股強大的壓力在他正想轉身質疑對方的記憶是不是出問題的瞬間壓向他的脖頸——
「你、咳!」他試圖用雙手拉下那抽乾他氧氣的罪魁禍首,無奈雙方的力道差距實在過大,他只能不斷的掙扎以示拒絕:「放」
水霧氤氳了雙眼,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正逐漸飄向雲端,就連對方在做這些事情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他也無從查知——
「睡一下。」
那是他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岩間鬆手時用自己的肩作為扶靠,接下昏厥的人。
檢查對方的氣息仍在,心跳規律也維持正常岩間才將人打橫抱起──
送入那窄小的置物櫃。
置物櫃門上有幾條造型較粗的簍空,因此岩間完全不擔心對方會有安全問題,將鐵鏽櫃門闔上,拿起口袋的鑰匙上鎖。
喀。
清脆的聲響意外的讓他有滿足感。
舉起手看自己還是五分,或許這段時間他能找找有什麼單純讓自己拿分,或填飽胃的東西。
──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醒來的第一個感受是脖頸血管正一陣一陣的跳動著,緊接而來的是頭頂天旋地轉的暈眩感。
他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撐著自己的頭,還活著啊。
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剛剛鎖門的人現在成為了籠中囚之一。
「......」狹窄的空間讓他幾乎沒有可以活動的間隙,從這個角度抬頭看也只能依稀看到上方簍空處透進的光亮。
指望對方放自己出來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將耳朵貼近鐵門,發覺對方此時並不在外頭讓他開始試圖尋找自己身上及櫃中有什麼可以讓他逃出的物品。
「......」
別說他空蕩蕩的口袋了,這個置物櫃應該是真的沒有人在使用,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叩叩。
他朝著外頭發送了對話請求。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岩間在走廊上看著錶指針,對方應該已經清醒了。
他拿著食堂裡能吃的麵包回到教職員室時還在想著,這兩天似乎比較少看見其他老師....
也是,這麼危險的時刻,還是減少群聚行為吧。
還在思考時就聽到鐵櫃發出敲響,不重,感覺像是確認能回應的人而非掙扎。
卻隨著自己的腳步聲安靜了下來。
「もしもし~我是岩間。」
拉了一張辦公椅到鐵櫃旁,邊靠在桌上開始撕麵包塑膠袋。
對方假裝接聽的聲音聽在他耳裡著實諷刺:「你下次可以禮貌的邀請我進去。」然後他會禮貌地轉身就走。
「我想上廁所。」他假意的提出要求,只要能讓對方願意幫他打開門都行。
「這不是擔心你會拒絕我嘛。」他的語氣帶著笑意:「盡量做的"紳士"了。」
聽到對方想上廁所,沒想到時間這麼快,也是,對方從昏迷到現在是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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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
「
請。」岩間咬了一口麵包,他在想這個神奇的學校開始食物會自動生成,這可以解決多少非洲飢荒.....
對方的沉默讓岩間忍不住繼續回應:「我不會難為情的,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明知道對方不是這個意思可他就是唬。
「門。」拖長的尾音帶了絲不耐煩:「我會難為情。」
這樣下去似乎也不是辦法,他的手摸向上方老舊的鎖頭,試著將其鬆開。
問題就是他樂意看對方難為情。
「那你忍著吧,19個小時很快就能過去了。」岩間刻意吹起又長又細的口哨。
他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正在逐漸浮現。
「我餓了。」他換了另一個方式。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我有拿吃的。」岩間感覺自己像極了什麼說話牛頭不對馬嘴的NPC。
從對方向自己提需求的時候岩間主動開了一個話題:「我家小時候有過一個傳說,蠱惑人心的妖怪。那時候大人告誡我們在山上一定要跟朋友一起行動,不要落單的找聲音來源。」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不確定對方是什麼樣的表情或心情,岩間繼續說:
「我跟另一個男孩子在山上抓蟬,他從樹下跳下來的時候滑了一跤,直接從坡上滾下去。」
「我也跟著滑下坡去找他,不過怎麼樣都沒看到人影。
後來我聽到了他的聲音,灌木叢那發出的,很虛弱呼救聲。
『岩間、岩間,你在啊,來拉我一把,我的腳好痛啊。』」
他試圖模仿那時聽到的聲音。
「嘛,也不意外,從這麼高的地方滾下去非死即傷,只有腳受傷已經很好了。
『吶‧岩間,來這裡看一下我的情況吧』你猜我怎麼做?」
「我拿起一顆大石頭,往下砸了。」
沒有呼喊的聲音,後來當我準備離開那座山,我才發現那個朋友已經帶著大人來找我了,說他在樹上跳下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不見了。」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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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說...我可是會拿石頭砸向朋友確認安危的人,還是省點力氣吧。」雖然對方看不到,岩間還是用手撐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這個想要蠱惑自己開門的人。
整段故事下來他一句話都沒回覆,手依舊嘗試著找到打動開關的竅門。
這種對著空氣講話的時光一直到了對方做出結尾,他才緩緩開口:
「那我也跟你說一個故事。」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在我剛入職的時候有一位常客叫做田中先生。跟那種典型的喝酒變臉的上班族不同,他平時就不是什麼彬彬有禮的人,對我們服務生從來沒有好臉色看。」他抬眼望向不見底的漆黑:「喝醉了更誇張,會四處發酒瘋大吼大叫的。」
「有一次我就掃到了颱風尾,被對方扯著領子吼了好久好久,口水都噴到我身上來了——噢,他有口臭。」不知為何在口臭兩字加重語氣:「當時所有人都盯著我看,彷彿我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一樣。」
「然而我只是給他倒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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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但在那之後我反而會主動去他那一桌服務,因為我覺得我應該要尊敬客人。」
「但老師你知道他為什麼再也不來了嗎?」
他的手擺弄的有些痠:「有一次田中先生又喝得爛醉,又在服務生群中開始找出氣包。」
「這一次毫不意外的還是由我中獎,只是我這次先做了一份沙拉給他解酒,是一份請客用的小菜。」
「田中先生誇我是個識時務的人,我看著他醉醺醺的把沙拉吃光。」
「接著再看他起疹子。」
「有時候人真的不能在外面透露太多資訊。」他覺得自己的腿已經麻了,但故事尚未結束:「田中先生對海鮮過敏,而我給他的是龍蝦沙拉。」
「但我很幸運的沒有被解僱——可能對方也不敢鬧大吧?」他對當時對方腫成豬頭的臉還歷歷在目。
「畢竟他答應他太太要戒酒了,結果還喝得醉醺醺,吃下了過敏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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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會拿海鮮讓人差點過敏致死的人。」他將頭靠在鐵門上,發出了「碰」的一聲。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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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恐怖啊,像你這年紀的孩子殺人了也只會進少年法庭,並且用過失殺人作為理由判下最輕的罰責,讓人困擾。」
岩間昂首感嘆,那甚至說不上背上刑責,想起以前在對方身上吃過的小虧,他起身靠近置物櫃。
「不過這個故事到頭來,應該也是個好結局吧?田中先生應該好一陣子不敢喝酒了。你花時間去了解他,還救了那些深受困擾的同事。」岩間用手指敲了敲鐵櫃門,一路到鑰匙孔。
「讓一個糟糕的人生有了轉機。」岩間從簍空的部分看過去,與對方的眼神對上:「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不亞於這故事的好結局,春見。」
「所以19個小時後再見吧。」
3-3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男人的身影遮擋住了唯一的光亮,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對方棕色的瞳孔裡映著自己的臉龐,之中摻雜的興許是......驚慌。
而對方的則是帶著看到獵物的期待。
腳步聲逐漸遠去,他本想一拳砸向鐵門,轉念一想還是收手了——畢竟他現在可不能被有心人逮到。
就算有人幫他開門,現在的情況他也腳麻地站不起來,只會成為待宰的羔羊。
「......」
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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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三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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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讓自己睡著——數羊、數星星、一直到數岩間這個男人幹過的糟糕事到底有多少,他幾乎嘗試了所有方法,眼睛卻依舊睜的死大。
他想上廁所了。
跟上次的狼來了概念不一樣,這次他是真的有感覺。
他的羞恥感在腦內尖叫,理智告訴他還有十六個小時就結束了,而情感面則大吼著
他媽的還有十六個小時!!![](https://emos.plurk.com/7373ea8b917a035d2f4f336c999ebfa7_w48_h48.png)
「......」
他覺得自己可能連十六分鐘都撐不下去了。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孤獨一人的場景會使他憶起成為老師前的事,是一段刺激但不怎麼光明磊落的歲月。
在前途不明朗,秩序持續崩壞的校園環境極其重疊,成為老師後將他的良心導回正向,
可惡習還是隱隱糾纏,偶爾會故態復萌。
就像他現在的臉上隱隱掛著期待與愉悅,欲收成豐厚的果實。
手上出現了新分數可以肯定已經過了20小時,這段時間他每隔幾個小時就回到職員室巡查,一邊將自己拿到的毛巾與衣物放在桌上。
而他可以肯定,職員室的味道比前一次還要更來的濃重,畢竟這裡關著兩個人。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岩間先推開春見層層建置的障礙物,將乖乖牌學生放出來。
對方看起來很乾淨,雖然也有穢物的味道,但全集中在掃具櫃的鐵桶裡。
「去找隔壁的乙井老師吧,我已經跟她說好了,你打手臂比較容易留下痕跡。」不然以對方的力氣,要給自己打上瘀青怕是還得再拖兩小時。
乖乖牌眼神稍微左右挪動,沒看到將自己關起來的對象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嘴上顫抖地道著謝謝老師就離開了。
那接下來──
這才是職員室味道的主因,岩間已經能看到濕潤的液體從櫃門的隙縫流淌的一蹋糊塗。
人一天在怎麼懶的也得上兩次廁所,何況對方是成長中的高中生。
「放棄的挺徹底啊,分享一下回到強褓時期的感想吧。」岩間先是透過簍空縫隙看著人,接下來將鑰匙插入,將門給打開。
濃重的騷味撲鼻而來,岩間作為罪魁禍首是沒有閃躲,對方的臉還挺精彩,有臉上掛著兩行水痕還有頭上的瘀青。
「......」
這二十個小時他整個人已經被羞恥感吞食的連渣都不剩。他試圖去忽略地板傳上來的潮濕觸感,然而小幅度的挪動反倒讓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的僵硬身軀頓時失去平衡。
「碰」的一聲,額頭狠狠的撞到上方的鐵製隔板,劇烈的疼痛加劇了暈眩感,眼淚不自主的掉下,浸濕了他的面頰。
他現在絕對不敢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狼狽模樣。
「吱呀」
光束突然的打下讓他有些畏光的眯起泛淚的眼框,模糊中似乎只看到了那抹事不關己的微笑,帶著嫌棄、也帶著滿意,盯的他忍不住將頭撇到一邊。
「......」
這個人真的差勁透了。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好了快出來,你不想別人也看到吧。」岩間看對方沒有要動的意思,伸手要把對方抱出來,畢竟這個櫃子的大小對方連要換個動作、微微擺動腳步都有困難。
只是對方的手勁沒有像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消極,岩間想要不是對方已經獲得了那一分,指令二的分數說不定春見現在就可以拿了。
「嘶...!」痛楚突然在肩膀上散開,他很明確感覺到有牙齒鑲進肉裡,這是被咬了。
他本來慢悠悠的,隨即速度將對方放在桌子上後退抽開。
就像櫥窗櫃展示的人偶一般任人隨意擺置,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刻。他的手緊緊抓著對方的肩以穩住重心,麻木的雙腳逐漸開始感到絲絲痠癢,還有那個讓他再也不想回憶起的氣味——
尖利的犬齒在格子襯衫上留下了明顯的咬痕。對方吃痛的喊了一聲,但他覺得這樣仍舊不夠,痛一下可無法彌補他剛剛那難以啟齒的二十小時。
「......」直到被對方按在桌上後才肯鬆嘴,他抹了下雙唇,眼神死死瞪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岩間無奈的接受對方的怒火,按著被咬的肩膀一邊拿起旁邊乾淨的衣服遞過去。
他真的沒辦法,屍體會消失,學校能找的失物招領處都看過了根本沒幾件衣服,他甚至去游泳池與更衣間拿了一塊肥皂。
為了不讓對方生氣,他將宛如『地雷』般的衣物放在白色襯衫下方。
那是裙子。
沈默著收下對方的「補給包」,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反骨的把所有東西打到地上再裝作無事的跑走,但是現在這個情況......
人要服軟。
也不知道對方從哪邊找來的乾淨制服,甚至跟他身材類似,他甚至都懷疑對方偷他衣服。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簡單的盥洗用具,居然還有肥皂.......這該說是貼心舉動嗎?
應該不算,他想。
壓在最底下的似乎是他最需要的下裝,他急急忙忙的將布料攤開,臉色卻在那瞬間直接垮下——
「你是什麼意思?」他直接把裙子扔到對方頭上。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我總不能去脫其他男同學的褲子吧!」岩間嚷著,被裙子糊臉還真是36年來頭一遭,邊拿下邊重新遞了過去:「這是唯一能找到的乾淨服裝了。在褲子乾前頂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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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在你裸小鳥的時候老師不會偷看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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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你沒事把我關進去做什麼?」覺得對方的理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但對方說的也是事實,在他褲子乾之前總不能裸著下身趴趴走,不然在活下來離開這裡之前他就會先被冠上「變態」的新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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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有些顫抖:「你出去等著。」
岩間大熊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當然是因為興趣,還有下個指令不想死得太慘。』
岩間這兩句話沒有說出來但在心理盤想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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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麼見外的嗎?」 被瞪了一眼後岩間只好舉雙手投降,招手一邊向後退出。
在關教職員室門之前還故意側身說了句「我在外面等,"禮子"。」
唰──
礼你媽
他也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只用了他認為最兇惡的眼神目送對方出去等候。
「喀嚓」空蕩的職員室只剩下他一個人跟一條深色學生裙——連羞恥心都已經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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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褲子的肌膚在微涼的氣溫下微微顫抖著,他迅速地用桌上的衛生紙將自己清理乾淨,閉著眼套上了那件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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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窗戶的倒影看了一下自己,這件裙子對他來說稍嫌小了一些,幸虧有了後方的鬆緊帶才穿得上。長度嘛......
幾乎能看到他的大腿根了。
「唰」他一把打開大門:「走了。」
也不管對方在後面表情究竟如何,先離開這個鬼地方才是首要目標。
反正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了。
岩間將拳頭放在嘴旁,看起來是強行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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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起來不排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