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限定交流
第二天 WITH Antares_

那大概是在下午的時段吧,至少任何的鐘錶手機是那麼說的。一名黑髮少女與一名黑髮青年揹著各自的背包來到了食堂 —— 應該能算是現在宛如戰場一般的學校少有的和平地帶,畢竟沒人想跟食物過不去。

只是在踏進食堂後那名青年的手機似乎震動了起來,接了電話後略顯慌張地看了少女一眼,又繼續對著手機囁囁嚅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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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黑髮少女的表情明顯瞬間變得不是很好,但好像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她環抱著雙手漫不經心地往食堂內看了一圈,突然看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拉拉青年的衣袖往那邊指了指,然後把青年往他那個方向推了推後跑到了她剛剛看見的、正坐在某個位置吃麵包的熟人那裡 ——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紅同學。」由喜紀蹭到你的桌邊,並沒有馬上坐下:「你在吃飯嗎?」

她自動自發地將書包放到你對面的位置,撥了撥因為剛盥洗過,還有些微濕的髮梢,長袖制服外套遮掩了她手腕的數字。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同樣剛盥洗過的紅愁穿著一身乾淨的體育服,外套恰恰遮蓋住他的手腕。平時有些隨意而顯得蓬鬆的黑髮,擦乾之後沒有仔細梳好而亂翹,但他絲毫不在意儀表的問題,來到食堂後就像貓一樣彎著腰背吃起午餐,他開始懷念外婆的便當了。

吃到一半,正在發呆的他聽到呼喚自己的聲音,回頭看見自己的盟友也來到桌邊,他看似沒精打彩的點了點頭。

「對,難陀同學跟⋯⋯」

他本想回問,赤紅的眼睛移往旁邊,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站在對方旁邊,拿著手機正在囁嚅著什麼,被瀏海遮蓋住的眼睛不時瞄向由喜紀,兩個人看來是一伙的樣子。紅愁過了幾秒才想起男人的身份。

「陸老師也在啊?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有點意外他們會成為同伴,在這種情況下會是陸老師先依靠難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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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

面對紅愁的提問,少女與青年同時沉默下來,而似乎只要誰先開口回答就是這段關係(所以是什麼關係?)中的主導者?

「因為莫名奇妙的緣分?」來自由喜紀也是年下的學生的回答也是一個莫名其妙,見被稱為『陸老師』的青年結束通話後,也是拍拍他的手臂提醒對方趕快去辦他的事。

黑髮青年神色緊張,朝你點了點頭,說了句同學保重就離開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現在只剩下你們兩個了。

「我們本來要在這邊吃飯的。」由喜紀仍然是站著說:「結果陸老師被緊急召喚走了...這還是這兩天的頭一次。」

「要一個人待在這我還是有點害怕,還好看到你。」由喜紀笑了笑:「我去拿點吃的,你還有空陪我一下嗎?」

至少等陸老師回來?
阿愁
8 months ago
「這樣啊。」得到模糊不清的答案後,他似乎無意繼續探究這個問題,只是點點頭向青年道別。從發生這些奇怪的事情開始,他們每個人都有著莫名其妙的緣份了。

「好啊,我還在吃,妳先去拿吧。」他比了比手中的麵包示意,吸了一口草莓牛奶後又繼續慢慢吃著。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迅速的去回之後,被放上桌的有幾個飯糰與麵包、兩瓶葡萄汁、還有再一瓶草莓牛奶。

那瓶草莓牛奶放到了紅愁的手邊。

「我以為你會問更多。」由喜紀坐到紅愁對面的位置,慢條斯理地拆開飯糰包裝,鮪魚口味的:「你今天怎麼樣?」

她看向對方被衣袖覆蓋的左手腕。今天怎麼樣?那些日常問話似乎都變了味。她在下口之前聞了聞那顆飯糰的氣味,嗯,是新鮮的。

她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嚼食著。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看著對方放到自己手邊的草莓牛奶頓了頓,還是向人說聲謝謝,將最後一口麵包放進嘴裡。

「我以為妳不想說,所以沒有問。」剛才二人同時沉默的微妙反應讓他這麼覺得,「我還可以問嗎?」

拿起還沒喝完的草莓牛奶吸了幾口才開口:「今天還好。」說得輕描淡寫的,彷彿早上動用暴力的自己只是脫殼的靈魂。

「妳呢?已經做好任務了嗎?」拿起下一個蜜瓜麵包,開封後端詳了一陣子才咬下去。

「說起來⋯⋯」他想起還有一個情報,不知道對方跟老師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妳跟陸老師有看見沒做任務的人怎樣了嗎?」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這一口飯糰的時間之後似乎有許多的問題等待她接續著消化。

「你想知道什麼?」第一道題她用問題回答問題。

「做好了,你也知道的嘛,我很容易瘀青。」第二道題她指了指自己的腰側給予解答:「隨便撞一下就有了。」

至於最後一道題嘛。
由喜紀的咽喉梗了一下,想到早些看到的足以堪稱地獄的圖像,皺起眉說道:「我們待的位置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有看見有些人被一些半透明、像是觸手的東西給折磨死掉了。」

「—— 所以一定要做指令,紅同學你、」老實說以她的印象中,她無法想像紅愁毆打著誰直至瘀青、或是抓著頭撞牆撞到出血:「是打自己的...哪裡嗎...?」

最後一句話她越說越小聲,答案或許是否定的,但也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約定吧。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你們是因為怎樣的契機在一起的?我知道妳說的緣份,但應該有個契機嗎?難陀同學為什麼決定跟陸老師一起行動呢?」他的眼神包含著這種平淡的意思:妳懂的,老師是個「膽小鬼」。

「所以妳決定扣了三分嗎?腰現在會很痛嗎?」想起對方總是準時服藥,有時會因為感冒缺席,回來後身上出現瘀青時就知道她上過體育課了。難陀比她表面看起來的更脆弱,但也證明了活到現在的她有多堅強。

看著對方皺起眉頭的樣子,確實任誰看見那副情景都會感到毛骨悚然吧,但他僅是冷靜的看著半透明的手撕裂他曾經的同學。

「⋯⋯我為了幫朋友,所以做了第三項指令。」吞下嘴裡的麵包,吸了一口草莓牛奶,待盒內發出一些乾澀的聲音後才沉聲回答。

「放心吧,難陀同學。我絕對不會傷害妳的,我們約好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她當然也知道紅愁的意思。

「嗯......」她放下本湊近嘴邊的飯糰,抿了抿唇思酌字句,然後抬眼對上了對方赤紅色的眼:「或許我正在賭博也說不定。」

「先排除那些當遊戲玩耍的人,大部分人指令都是找個夥伴互相幫著做的吧。」由喜紀捏了捏手中的飯糰,一點點鮪魚餡料被擠了出來:「但你想、昨天那幾個指令,我大概都沒有辦法讓別人對著我做。」

「即便A子或B子或有誰暫時願意單方面替我承擔,但在現在這種還不知道有多少、並且到什麼程度的指令的狀態下,或許會成為之後的什麼的導火索也說不定。」

「所以是的 —— 我想我在賭陸老師或許是能單方面被我傷害也毫無怨言的人。」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因為他是大人,因為他是膽小鬼,而我還有一點點他的小把柄。」

由喜紀垂下視線淡淡地說,咬了口帶著餡料的白米,咀嚼吞嚥過後,才繼續說道:

「不過我也會擔心反噬?是這樣說的嗎?所以今天的指令有辦法自己做我就自己來了,不怎麼痛,跟平常撞到桌角都是一樣的。」

「 —— 綜合著以上這些,我很清楚我也不是多麼善良的人,是在這種狀況下會想盡辦法利用別人的人。能夠幫助朋友的紅同學很厲害,我大概做不到......」

話多了,抱歉。我當然是相信你的。由喜紀說完,繼續慢吞吞地啃她的飯糰。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聽完對方對未來的可能性的憂慮,和選中陸老師的理由後,他瞭然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對方的意思。

「確實如妳所說,陸老師的性格加上還有小把柄在妳手上的話,他是個適合在這個情況下跟妳共處的人選。」

這種人比較好控制,就算是難陀這種看起來脆弱的人都能控制得住。在他讀過的書中都是如此,但同時也如對方所說的,就算是動物也會裝死反咬一口,更何況是有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呢?他們之中沒人能肯定陸老師不會背叛。

「在這種情況下,明哲保身才是合理的選擇。」善惡在危及生命的情況下還重要嗎?還需要受批判嗎?他總是忍不住想起《羅生門》的字句。

「沒關係,謝謝妳願意告訴我這些。」他又吃完一個麵包,拿起對方給的草莓牛奶喝起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瞧這人的反應,還真的是沒反應。

由喜紀邊吃飯糰邊想著,不過這大概也是她會願意對紅愁而不是更交好的AB子說這些的原因(她都可以想像要是她們知道她的現況一定會跳著腳要她到她們那裏去),這名少年一貫如此,對著什麼都波瀾不驚的,就只是靜靜地、靜默地,用他那雙紅眼睛觀察著、思考著。

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我都說這麼多了,換你了吧。」終於把那顆飯糰吃完,由喜紀戳開了葡萄汁開始吸吸管:「你說的幫忙朋友才做第三項指令,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有沒有受傷?」

「讓我猜猜看。」她伸出手,指向對方左手腕、被袖子遮掩的分數的位置:「你現在『 』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猜:
六分(dice20)
八分(dice20)
十分(dice20)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可不可以決定一下
六分(rock-paper-scissors)(rock-paper-scissors)十分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放下草莓牛奶後,他折疊起麵包剩下的袋子,乾澀的喀沙聲響混雜在他低沉的話音裡。

「早上在公佈任務後,我就在思考應該要做哪個指令,盡量想避免人群時看到朋友被兩個男生圍著,對她們說只要讓他們打到瘀青就會讓朋友將他們關起來,但怎麼看那兩個人都是想殺了她們,所以我就先讓其中一個砸到牆上不能自由活動。」

他的口吻像在敘述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般平靜,彷彿只是將一隻蟲子往牆上拍一樣,或許對他而言差不多就是如此。

「因為我做得太突然了,朋友又趁機打了另一個人,所以他們沒機會還手,我沒受傷。」

袋子被壓得平直,但還是慢慢像充氣般放鬆。聽到對方猜出自己的分數,他拉起袖子並拆下繃帶,給對方看手腕上的拾。

「猜對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雖然能夠算是正當防衛但是也做得太、該怎麼說 —— 在如今這種狀況下,很有紅愁的風格。

她要更正之前想像不了紅愁抓著誰的頭撞牆撞到出血的想法,大概是因為對方給自己的印象實在是和自己一樣既蒼白又沒精神,不過要是真的感受到了威脅無論是誰都會做出意想不到的反應也說不定。

而現在看對方如此雲淡風輕地敘述那畫面感都鋪天蓋地的湧上來了 —— 這人也講得太事不關己了吧?難道不是第一次嗎?她給陸老師的手臂割出傷口時罪惡感都要奔到外頭那顆血月上了。

「沒受傷就好。」
「......把人的頭抓去撞牆是怎麼樣的感覺?」因為是紅愁,好像可以問這個問題。由喜紀盯著那暗紅色的數字,不自覺捏緊了鋁箔包裝的葡萄汁,擠出了一點酒紅色的液體,滴到了她白皙的手上。
阿愁
8 months ago
「妳想知道的是手感還是我當時的心情?」前者似乎不是每個人都想知道,保險起見他還是問清楚一點。

他收回手將繃帶纏回去時,總覺得有種自殘了不想被看見的錯覺,但除了尾指和手腕上的數字外,他奇跡般沒受過其他傷。

而在他詢問時,注意到對方的手沾到一點葡萄汁便提醒道:「難陀同學,手上沾到果汁了。」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手感?不不不、我不想知道這個。」幸好紅愁有確認一次,呃、真是,貼心?

「當下的...心情吧?」
「你是第一次這樣做?還是以前做過了?」

啊、

在對方的提醒下,由喜紀才注意到手背上的一點點顏色,她騰出另一隻手在書包裡東翻西翻翻出了最後一張紙巾擦拭掉。

白色的紙巾染上了酒紅色,碰撞到牆上的血又不知道會混濁成什麼顏色呢......
阿愁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當下的心情嗎?」他嚅囁著重複了對方的話,目光稍微移開,他忍不住開始咬指尖的壞習慣,看似焦躁的認真思考起來。

我當時抱著怎樣的心情將人砸到牆上的呢?

當他發現要回想這件事情時,居然比憶述手感還要難,那種像把石頭用力撞上牆壁般、從掌心震撼至肩膀的疼痛和麻痺,比情感還要清晰明確得多。

「我是第一次這麼做⋯⋯如果他沒有危及我或朋友,我可能不想這麼做。」他一邊想一邊低沉的回應,「那個瞬間太緊湊了,像是被剪接過的影片一樣唐突而短促,我或許是將自己的理智都交給衝動,當下只有『必須讓這個人住手』的想法而已⋯⋯」

試著說明自己的想法後,他才放過留下齒痕的大姆指,赤紅的眼睛慢慢移向對方。

「抱歉,這樣算是有說明到嗎?」自己的說法聽起來有點混亂。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又來了,此人思考時總有的壞習慣。

初次看見時還會阻止,由喜紀現在是有看當作沒看到了。她一邊吸著葡萄汁,一邊聽著紅愁的敘述 —— 衝動 —— 多麼危險且直覺野性的詞彙,原來平時理智的人在這樣的情緒牽引之下也是會真的做下手。

她不知道要是自己遇上同樣的狀況是否也會做出同樣的反應?或是她根本連反抗之力都沒有...由喜紀有些悲觀地想著。

希望自己與自己立下的豪賭能夠取得最終勝利?

( 即便那個終點到底在哪裡呢,真希望誰能給個答案 )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有。」她小聲地說著:「謝謝你回答我...我只能說,你和你朋友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陸老師怎麼還不回來?

雖然時間還沒算是過去很久,但在如今的情況下也足夠使人感到焦躁了。由喜紀取出手機撥打了電話,無人回應,這使她皺起了眉。

「已經第二天了,」再等一下下吧。算是也想轉移注意力的,由喜紀又向此名善於思考的朋友提出下一道問題:「你覺得終點在哪裡呢?」
阿愁
8 months ago
「嗯,妳跟陸老師也平安無事太好了。」看到對方拿出電話撥號,他便闔上嘴巴安靜下來,見人什麼都沒說又掛斷電話並皺起眉頭才開口,「妳在找陸老師嗎?還是朋友?」

緊接對方提到另一個問題,他又移開視線思考起來,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放到桌面上,移到對方面前給人看讓朋友傳給自己的剪報照片。

「妳有看過這個嗎?上面的情景跟我們的現狀有所重疊,還有這個。」他滑到下一張日記給對方確認內容,「50年前似乎也發生過同樣的事,如果跟剪報上說的一樣,終點說不定就在五天後。」

「但我不能肯定是不是過了五天就能解脫,若果我昨天跟妳說過的儀式假說得到更多佐證的話,我想應該有機會的。」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陸老師。」她放下手機:「他剛剛說有其他老師找他,不知道會是什麼事......」

以他的性格該不會被抓去解任務吧?哇,這麼一想,突然覺得很有可能耶。

比起擔憂對方的安危更有種自己抓到的獵物可能被搶走的焦躁感,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糟糕。

還好紅愁遞過來的螢幕畫面馬上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我有看過。」同樣也是朋友傳來的,雖然以剪報上的幻覺說來說的話,或許那是對於外界來說的七天,而他們自己要在這裡待上多久似乎仍是無解的答案,不過呢 ——

「希望只需要再五天。」還是在心中設個代表希望的數字吧,不然再細想下去真的會發瘋的:「就先當作是這樣吧。」

「紅同學現在是到處在找佐證嗎?」
阿愁
8 months ago
「要去找他嗎?」見對方的表情有些緊繃,或許是在擔心陸老師的安危,他便主動提議。

「對,先當成是這樣的話,心理壓力或許沒那麼大。」對正常人來說就是這樣對吧?

聽到對方的話,他收回手機一邊向對方點點頭。
「對,說不定從線索中能發現一些真相或解決方法。」他看著由喜紀繼續說,「如果難陀同學也在途中找到線索的話,可以跟我分享嗎?我也會跟共享情報的。」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再等一下下吧。」由喜紀搖了搖頭:「再等五分鐘,他沒回來或回電我再看看......」

「我目前有的情報就這些。」她也遞出自己的手機滑動螢幕展示給對方看,內容就是同樣的剪報以及不確定是不是屬於現任校長的曾經的殘破日記本

「這些你都看過嗎?」
阿愁
8 months ago
「好的。」隨即回到對方展示的畫面,他點點頭答:「對,這也是我目前知道的情報。」

「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新的,日記或剪報可能還會有後續,說不定還有其他新的線索。」他輕咬了一下指甲,沒注意到指尖上的齒痕還沒淡去,「如果有新的進展再跟妳聊聊好嗎?」

「如果妳想知道的話。」他想了想還是補上這句。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你 —— 唉唷、」她終於忍不住站起身,將身子傾往紅愁的方向,輕輕拍打了一下對方留有齒痕的指尖:「你再咬、再咬就要流血了。」

「我會想知道,多麼微小的事情都好。」她順便摸回了自己的手機,坐回位置上:「再麻煩你了,紅同學。」

嗡嗡嗡 ——

由喜紀的手機終於震動了起來,看見來電者是誰後她緊簇的眉間也稍微放鬆了點,對著紅愁說聲抱歉等一下後她就站起身到旁邊一點的地方講起電話,過了一分鐘後又回來了。

「剛剛陸老師被找去封印石那裡,但沒看出個所以然,所以又被丟回來了。」她邊說邊把桌上剩餘的麵包與飯糰排好,看來一開始就是打算留給陸老師的:「他在回來的路上了。」
阿愁
8 months ago
被對方輕拍手指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又咬了指尖,這個壞習慣在被提醒之前他都對手上的痕跡感到莫名其妙,聽到對方的話才慢慢放下手來。

「這邊才是,有任何情報都可以告訴我的。」向對方點點頭允諾,見人離席去講電話就繼續啜吸自己的飲料,等對方回來後又得到新的小線索。

「就算對封印石做什麼事都沒反應對嗎?」那顆石頭也有什麼秘密嗎?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是的,沒反應。」由喜紀點點頭:「雖然我覺得既然都說是封印石了還去碰 —— 說不定是得反其道而行?我也不知道,對於那個傳說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那個廣播,『學生的職責就是拿到滿分』也很奇怪,難道說手腕上的數字累積到滿分後能有什麼結論嗎?」她撫了撫手腕的位置,今天不僅沒加分,還扣分了:「但要是像紅同學你說的,再五天,殺了七個人也湊不到一百分的。」

—— 搞不懂
也暫時不想去懂了

「你接下來還有什麼事嗎?」來時看紅愁就是快吃完的樣子,大概算是自己要求對方才待到現在的:「陸老師等等就回來了,你想跟他聊聊嗎?」
阿愁
8 months ago
「對⋯⋯如果為期是七天也不可能湊到一百分,而且比起分數多寡,這個主謀只想我們完成指令,不管是做在別人身上,還是做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剛好今天他們就是如此,他認真的思索起來,從咬手指變成咬住吸管。

「接下來沒什麼要做的,應該會回去躲起來吧,現在大家的精神狀態都很糟糕。」儘管現在食堂非常平靜,畢竟這裡是供大家生存動力的重要地方,「不用了,如果我找到新線索再找你們吧。」

將最後一口草莓牛奶喝完,他撿起自己吃光的垃圾。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知道了,謝謝你陪我。」由喜紀又坐回了位置上,向著收拾著桌面的朋友揮手道別:「掰掰,路上小心。」

「保持聯絡呀。」對方臨走前,她又補充了一句。

祝安好。
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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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陀 由喜紀
8 months ago
/ 愁最好ㄌ
阿愁
8 months ago
由喜紀才是最好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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