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我想說我們和他們、會遇到這種人只是運氣不好,但是對朝比奈同學來說並不是這樣吧?」從書上瞥見其餘受害者同樣慘不忍睹的死法,他將視線從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開,並緩緩垂下頭讓額緣輕靠在紙箱上。
關於世界上不只有好人也有壞人、以及逝去之人無法挽回,椎田內心深處對這些其實始終清楚明白,也正因為明白得過分了、才感受到依循常理向前邁步並非他所求。
——就像風箏斷了線逐漸遠去、最後視野裡僅存空蕩的天,年幼的那個自己不過是想將重視的存在緊繫在身邊,卻在明白自身的無力後只能像是贖罪般地、往自責的痛苦裡無盡深潛。

「不久前妳對我說,褻瀆生命的人會得到懲罰......如果那就是朝比奈同學真實的願望,我會和妳一起祈禱。」椎田依然讓額側抵在箱邊,只不過再度開口時他微微轉頭,目光冉冉落於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