𒐬 𝕸շ 𝕰𝖈𝖚 𝕻𝖗𝖆𝖎𝖗𝖎𝖊 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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𝖋𝖙. scholar_hugo:
latest #94

主線二 艾丘平原

賭局後

噗首圖/哈倫中

看———! 夢境 魔鄉,

最——純粹 快樂之源,

最可靠 真實的 朋——友!

燒,

暈眩 渴望,

「瑪門——————!我 渴望你。」

葷般的提琴與這像迷宮的小徑,正是如許幽靜引人入勝,強迫收斂輕浮的天性,只是托費勒斯早已習慣彎彎曲曲地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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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來小徑裡經過的人屈指可數,也就顯得他們倆格外的顯眼,他面對經過的人僅是將頭上的帽子些微抬起簡單行禮,而在這幽俓裡不惹上事才是上道,經過他們的人不是滿臉不屑就是低著頭快步離開。

「您口中的那位朋友怕不是位熱情好客的摯友。」他看了看紙牌上的地址,見目的地不遠了便將頭上的帽子取下隨意地放在了牆上的缺角裡。

「不然就是給了頭羔羊才願意應許您的請求的人吧,不然可沒多少人承受得來這樣子詠嘆呢。」
𝕍𝕊 • 托費勒斯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要是您帶上萊茵的黃金,包準我的摯友將為您獻上讚歌。」踢腿踏步撥提琴,這條街就是少了點歡快「但我就愛您那愛說笑的嘴,」

「羔羊還輪不到他,那向來是我的糧食!」跳上門前階梯,拉起個又尖又細的滑音。

「在這不必穿著襪帶,露出馬腳見見摯友也禮尚往來!」向您敬禮再順手推開店門。

店內昏暗幾乎無窗,空間不大擺滿物品,看似雜亂但自有章法。

「⋯⋯⋯⋯⋯」淹沒於店內,店長正座在其中一角,唯一的動作只有拉了右邊袖口。

並沒有招呼他的摯友與他的新客人,著實冷漠。
「特托納,你的錢袋帶來了新主顧怎麼還這麼無盡打采啊?」甩著提琴蹦跳至店長旁。

「好友!這就是特托納,別看他憋屈的像隻老鼠,他能做的可多了!」撥動琴弦,哼個幾聲。
「⋯叫的比母貓的春天還刺耳。」站起身,走的離托費勒斯三步遠。

「我不願與金錢結仇,但蒼蠅的好友得價更高。」兜帽影子見不著雙眼,但他確實看向您。
「我一路聽著歌來是為了驗證我的獎勵是否真如托費勒斯所言得好用。」見此情景,不忍笑了下,他走上前,亮出撲克牌,將小丑那面放到了桌上。

「既然都說了是錢袋,那想來也是有著幾分用處的吧。」

「那麼我便先試問,省得兜圈子試探。」食指敲了敲牌面。
「您可否提供我俄德鎮那位落跑將軍的下落呢。」
「願您沒被卑劣的情操環繞頭頂,庸俗的快樂是他哄弄的開場。」特托納拾起卡牌放置於桌上平盤,一陣火光後平盤僅剩一顆灰白泛綠的珠子「⋯⋯凡是有價,您已支付。」

托費勒斯正於後方把玩小珠子,對上眼前正在與之對話的哈倫。

「艾丘平原的王都監獄,於中塔第三層單人牢房,生死未卜。」
「將軍大人!我的老相識!許久不見怎麼就住到我的故居呢?」

「沒想到我們現在又多了位共友,要是您想敘敘將軍,何不再多問幾句,您不是只想看看他現在處的多油亮而已吧。」彈起珠子降至左輪槍內。
「新仇舊恨罷了。」垂眼看著紙牌裡頭的魔法浮現、燃燒,最終昇華為盤裡的圓珠,被拿在手裡把玩。

「倒也巧合。」轉眼看向托費勒斯「上回航經俄德鎮時我幫過他一回,畢竟暴動再升溫下去對我也沒好處。」

放線釣到了大魚,那將軍本可對此視而不見,但將軍的貪婪凡是個人都料得著。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海盜只為自己的利益行動,便理所當然地找上了我談了筆交易。」他邊說邊指了指桌邊的羽毛筆「我同意配合他演戲,只可惜他的聰明也就到這程度而已,最終還是沒守住他的職責。」
「但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如今可沒有坐了牢就成張廢紙的道理。」

「還不來的價碼也得用他那寸步不離的寶物來抵,那些東西對他而言可是重要得連一樣都沒落下呢。」他曾在海軍對俄德鎮進行人員調動的空隙命人混入其中,找遍了他掛著軍旗的賊窩,最終無果。
「王都監獄戒備森嚴,卻並非滴水不漏。」將自己隨身的地圖取出攤到了桌上,指向了梅特斯港及其左側的隧道,接著將目光抬向特托納。

「凡事總有套規矩,軍隊更是如此,我想知道他是如何被看管著的。」
哦!原來那齣喜劇提早落幕大有來頭,托費勒斯腳翹至桌,無聲大笑。

「⋯⋯⋯」

「中塔關押重要罪犯,將軍位於三層並非死囚,唯有入口異於另二座塔。」

「如您所言,左側入口更易於進入監獄,但中塔入口面向瑪麗山谷,異獸橫行,看守者多於塔內,塔外僅有王都第五隊看守。」

「將軍至單人牢房,每層皆有兩名衛兵,三層其一行事鬆散,可從其下手。」
「既然不能善始善終,為何當初要簽字?想飛又怕暈得受不了,現在打不開繩索又解不開門鎖。」

「但您說的才是道理,這下他欠你債又欠我情,拈花惹草的情操著實貪婪!這樣的情種海軍可要不得。」

向桌上丟份錢袋。

「那麼特托納,好客才興榮,你明白的,我沒將軍貪婪,一切照規矩來。」
「⋯⋯⋯⋯」確實是份沈澱的金子,並將之一顆顆扔進箱中。

「將軍的寶貝有兩項,其一為皮紙地圖,其二為鑰匙。」

頓點,直到托費勒斯再咧嘴的投了枚金戒。

「貪婪自不必說,而他雖非聰明但也不傻,不如說狡猾謹慎,唯有地圖與他同行,鑰匙另於別方。」

再丟顆金齒。

「鑰匙交由監獄親信看管,並且他同將軍謹慎,寸不離身⋯⋯好消息,平時不輪他站崗,但三天後他將得看守獄門。至於將軍⋯⋯想盡人脈脫離牢獄之災,只可惜民亂平息之際,放行形同將再次造反,這並非海軍樂見。」

碰!箱門關閉。
「是我沒料著那傢伙有志氣卻沒那底氣,止不了群眾口舌,還比預想早得太多落地。」藉著魔法在地圖邊上畫記,從垂著的側顏能看出他笑著,但細看卻也能發現眉尾的那絲浮動。

「妄圖寄生他人之巢的杜鵑飛不成了也得成狼群的為餌食,我可沒有放飛獵物的氣度。」

追人都追進監獄了,這心眼可真小,往後不知又會有多少人詬病尼克勒斯。
又或是這也正是他要的?他不明說,這事也從未能有個解答。
「......?」瞧了瞧後來被丟上桌的金戒與金齒,這筆交易來得可真突然,他轉身面向托費勒斯「您想要什麼?這些可不是當作禮物送我的吧?」
𝕍𝕊 • 托費勒斯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將軍大人早該準備顆篩子於袋中,往裡瞧瞧,君子賊子,馬上認出臉來!」

此時特托納背對兩位,翻開書頁記著今日的帳本。

「 倒大楣了,稱著新鮮,又還留口氣,挖出來嚐嚐,啃到骨頭發白。哈倫先生真就同傳聞所言,只是更勝一籌,將軍也不是第一個。」
托費勒斯跳下椅踢踏兩腳,有意無意弗過特托納的右手又勾上哈倫的肩。

「您聰明到另我欽慕!」將頭靠在另側肩。

「您與將軍飛到徑上,我溜溜躂躂尾隨其後,在您身旁埃的近些。您別介意,那些不過是入場費。」托費勒斯揚起眉,毫不避諱。
「......。」他沒有說話,但托費勒斯估計是能感覺到腿被劍鞘給戳了一下的。
「您說過您在那待過。」轉個身,桌上的地圖隨風收回了他的手裡,搭在肩上的那隻手也撲了個空「那也好,我提供您需要的,您便也供我所需,好去見見那位朋友。」

「監獄構造的部分估計得勞您了,異獸的部份我能多盡分力。」將地圖掛回腰間「我的船停泊於西里希,我能借您搭乘,抑或是另有打算也行,我會在三日後的凌晨抵達梅特斯。」

「若想同行的話這次就由我領你吧,我的朋友。」他笑著簡單行了禮,在離開前回首向櫃台說道「若是此行順利我日後興許還會再來光顧,也周全了托費勒斯先生的臉面。」
「悉聽尊便!」至哈倫旁不經用腿暗暗戳了劍鞘,後又拿回提琴跳至門口。

「我將伴隨樂聲與您相會!」轉眼只聽到街上的琴聲與漸漸消失的歡快歌聲⋯⋯⋯
.

巫角巷缺口放走的賓客離場,三全音的惡夢還會繼續,直到他們再見。

「四姐妹而今定在枕邊嗡嗡作響⋯⋯不滿足何不撒手?留下詛咒匆匆離去⋯⋯⋯」
.
.
𓍱
「哈倫!您船上的酒和水手各個樂的鬧騰!要是我辦了什麼壯舉登上頂峰,肯定給他們冠上個合身份的屬名!」

下了船還不忘再帶瓶酒,這回雖沒帶下提琴,但曲聲還是響繞於船上的每位成員中,托費勒斯像沒事人般快活的徑直往左側入口筆直前進。

『蒼蠅!髒鼠!蝨子!狠狠嚙咬門檻吧!幹快活點!用不著我再念咒,妨礙我的尖端馬上心如所想,順心如意!』
「哈,那可別讓我等太久。」斗篷披上肩,整理整理配劍才隨他人一同下船,離開甲板前不忘對船員下達指令「搗亂,越久越好。」

隨著托費勒斯步入通道,一路暢行無阻得不自然,倒也和空氣裡瀰漫著的酒精、麻藥的氣味相得益彰。

「順利得像陷阱似的。」見通道守衛松散、昏暈的模樣,起初還對順利進入通道的計畫半信半疑,現在倒是不信也不行「但您備上的序幕倒也精采。」
「紛至沓來的魔鬼不過是捲毛狗大駕光臨。」成功進入監獄塔外,四五隻異獸悠晃於樹林間,其中三隻格外龐大「我給軍隊下個迷魂陣,但在異獸前全都不管用。」

「但聽我說個計策,」依著樹後「想必您的銀劍不是裝飾,要是功夫真了得,就把異獸引至塔前,最好是那三隻龐然大物!接著⋯⋯你就沒什麼好操心,相信我,他們自會亂成鍋粥。」邊說邊為左輪各填上三枚子彈。
「不是什麼難事。當然,只要迷陣確實有那個功效。」一面說,一面沉沉的把掌心蓋在托費勒斯肩上「我可得指望你。」

制定好計畫,哈倫提起劍鞘步於林間,異獸雖察覺異樣可還未發現他的蹤影,僅僅只是抬起頭左右晃悠了會,臃腫的臉下垂著兩塊氣囊,笨拙又危險的鼓脹著。

——此種異獸其實並不罕見,只是在沼氣氾濫區域演化出了能夠存放沼氣的特殊器官,用於分解獵物屍體。
哈倫以劍鞘敲打著樹幹,像是絲毫沒有要躲藏似的,異獸們注意到了聲音紛紛開始騷動了起來,幼獸被保護於中間,身型龐大的個體則守在外側警界著錯縱的林間,氣囊股得老大。

「......。」拔劍,怪異的風驟然而起,風刃切斷了高處的枝葉,異獸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到了空中,破綻出現的那一瞬間,接近巢穴邊緣的異獸被削下了氣囊及部分的頰肉,驚愕又憤怒的吼叫著。

「少點部位不會有什麼差錯吧。」退出林間,一手提著囊袋,牆外的衛兵像是見著餌料的魚一樣,被吸引了注意。

照計畫,三頭巨獸,盡職盡責的隨哈倫追出了樹叢。
果然不是虛有其表,趁哈倫於樹林挑釁異獸時,托費勒斯從後溜近塔房矮牆後。

『東張西望的傻子』盯著叮噹的鑰匙『但現在還不是你的時候。』

過不了多久,異獸的咆哮驚動塔前衛兵,那是格鬥的前兆。

『一人的格鬥才是絕望的刺激,但我還是喜愛再熱鬧點。』領著他們的馴獸師也一同登場,只是手上多了件紀念品『看來我的好友也知道怎麼讓表演更獨到,現在還多加了情感的香料,這樣就不得不刺激了。』
塔中的衛兵聽見了外頭的騷動與夥伴的警報,雖如特托納所言,每層樓固定僅有兩三位衛兵看守,不過異獸的咆哮想必早該讓監獄全境進入警戒⋯⋯

但前來支援的也就寥寥三人。

「~」轉動左輪,主角得以倖免,但剩下幾位倒霉蛋就不好說了。

子彈隨空氣變成細針,扎進其中兩位衛兵上。未發現異常的衛兵們眼中只有三隻異獸,但當他們接近塔前時,異獸們停止攻擊,僅在瞬間,他們的頭皆朝向送上的大餐,搖著尾狂亂的奔向衛兵。

『哈倫,他們眼中沒有你的份,讓他們好好處一陣吧。』早在亂中溜進塔,還趁機對異獸的另個囊袋開一槍,這發有別於前兩發,火元素隨著爆裂的毒氣四處瀰漫,看來一時半會這兒將寸草不生。
「口蜜腹劍的狐狸。」才把異獸囊袋掛上腰間便聽到了第三聲槍響,見著了火花的那一刻,嘴裡念念有詞,他抓緊了斗篷將口鼻掩蓋。

火元素與高密度毒氣產生爆燃,一瞬之間,火舌在塔外蔓延,那頭將死的異獸咆嘯著,尋找著出路——又或是能夠在死前宣洩仇恨的對象。

被盯上的哈倫快步抵達中塔入口外,卻並未在最佳時機進入其中,而是再度拔劍,異獸的上顎同下顎被銀劍刺穿。

「這就送你一程。」又抽出了短刃,被蠻力推行的同時被割開了下顎關節韌帶,眼前的巨口再無咬合的能力,只見哈倫似乎朝巨獸口中丟了顆異物,異獸的身體瞬間顫了一下,隨之倒地。
「......。」掩著口鼻,進入塔內,甩了甩還帶著幾搓火苗的斗篷,興許是斗篷被施過魔法的關係,上頭除了被燻黑了幾塊外並無太大破損。

「這下即使是注意到火勢前來的人也得花上好一陣子移開那傢伙了,這也在您的計畫內嗎。」語氣裡沒有信任、沒有猜疑,抑沒有多餘情緒。
塔中環繞著掌聲⋯⋯

『多希望監獄的窗能再開的大點!』早已備妥兩杯酒杯,很明顯是獄卒留下的『您可知火這玩意是我心之所向,而您放倒異獸的玩具多希望能多看兩眼。』

瞟見哈倫毫髮無傷,又抬眼盯著對方。

『但我真沒想到您還會瞎操心。只要我想要,沒有做不到,這座塔早是羅馬水道,皆在我的指掌內。』倒滿倆酒杯,拿了杯給夥伴『放心,迷鎮不用你身上。』
現在一二樓雖無獄卒,但被關押的囚犯似乎不知道也聽不到外頭發生什麼。

『現在有兩條路讓您選擇』托費勒斯依然靠在窗邊。

『獄卒的通道直達三樓,速度稍微快些,但沒什麼大風大浪略顯無聊。』

『接著是囚犯的樓道,這能直接見到我們的塔中公主,只是得在他面前放倒衛兵讓他荒。』攤攤手,說了路線但完全沒有當嚮導的意願。
「......。」接過酒杯,但並沒有馬上喝下,而是多瞧了托費勒斯及留有紙牌和空酒瓶的矮桌一眼。

「......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才會備著,時候不到不會使用。邊這麼想著邊將被清空的酒杯置回矮桌。

「此行的目的本就是算筆舊帳,幾個衛兵不是什麼難事。」見托費勒斯沒有上前引導的意圖,他便選擇了囚犯樓道「這下您願意敘述下該怎麼走了吧。」
『選得好!衛兵看到您肯定夾著尾跳下窗。』一口乾了自己的份『當然了我的好友,囚犯樓道我都不知道在上留下多少印子。』

『這兒出去往左不難看到些被銬著的骷髏,那排老住戶盡頭就是九號牢房,紅鼠丹就住那兒,要是聽他對您吱吱叫代表您走對了!』

丟出把鑰匙。

『接著往右看,三盆穢物旁的門就是囚犯樓道,打開鎖就能上三樓,而將軍住的牢房比紅鼠丹豪華多了,單人房在這不難找,相信您一眼就看得到!』
『而我得辦點私事,但哈倫放倒兩位成年男性我想只需動動小指,留我在那也只隔山觀虎,著實沒有您與異獸的精彩。』說著就晃到獄卒室門旁,順便摸根菸。

『要是想我也得請您稍等片刻,但真的耐不住寂寞可以呼喚三聲我的名稱!我不會介意。』轉一圈消失於門外。
「過得挺滋潤。」接過鑰匙,顯得豪不意外,這將軍再怎麼說也是海軍的人,找個藉口搪塞平民口腹,怎能不住上最上等的鼠窩呢。

「別讓我久等了。」沒有多問但並不代表他事後不提,見托費勒斯退於門後的漆黑之中,他起步。

往左、九號牢房——紅鼠丹沒見著倒是見到了幾隻尾巴纏一塊的老鼠,往右、三盆穢物,所言不假,哈倫抵達了通往三樓的樓梯口。
「......。」緩步踏上台階,那打著呵欠的巡邏警衛是他的首要目標,藏於轉角處時敲擊鐵桿,不過半晌遲鈍的獵物自個送上門,腹部遭到劍柄重擊,喘了個大悶聲後便昏死過去。

『什麼動靜?又踩著尿盆了?』察覺卻為時已晚的警衛發聲,走向樓梯口,卻被自己的同伴砸個正著。

「還請您安靜些。」一手掌捉著昏去衛兵的臉拋向走來的倒楣鬼,接著便是出鞘、刺擊,哈倫手掩著和同夥被串在一塊的警衛口鼻細語說道,直至對方再無氣息。
「大人,住得可還舒適了?」確認了樓層中再無其他警衛後找到了那間牢房,果真特別寬敞,他站在外頭打了聲招呼,一面從斗篷裡取出了張眼熟的羊皮紙

「⋯⋯⋯」將軍正啃著小豬肉「現在更糟了。」

語氣平穩但隨著啃咬藏住切齒。

「你就如此惶惶不可終日?今日也將忽忽悠過,你就特地來這見我?」向牢外丟了跟骨。

「我現在不過如你是個囚徒,唯一的不同是我們該調換位子,你手上那張廢紙與我何干?我能給你的不過是眼前那根骨頭。」羊皮紙上的血跡明顯為他人所為,這讓將軍面色更加深鎖。
「在我看來除了過於寬敞的空間之外都挺合適。」樓道鑰匙敲了敲眼前鐵桿。

「你該慶幸面前的不是往日那群暴徒,他們直至今日也恨不得啃你的肉,我還至少能說上幾句話。」沒錯,說上幾句,便能決定這是否會成為將軍的遺言「還有特來此趟的人不只我一人,只怕他就要趕不上你的演講了。」

「幸好你的大名沒被弄髒,你還了俄德鎮的債務可欠我的卻還沒還清。」拂過紙面上的簽名「先別急,帳目能夠慢慢對,彼時你會想起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點東西能償。」

丟出的殘骨被踢了回去。
𝕍𝕊 • 托費勒斯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能啃到我的肉也算他們飛上枝頭,倒是你執著到令人作噁,但千里迢迢也值得嘉許,就讓我好心向你示出善意吧。」

切下小豬肉的的腿。

「那些鐵桿是監獄的特產,早就限制了除了獄卒外的所有魔法,但你肯定想著要是魔法不行就來拳頭。」

刀插起腿肉走向哈倫。

「這裡的另項特色就是暴徒,再怎麼自信就心裡安慰下,無論是你還是你的朋友,摸幾下這讓另人腦羞的鐵桿,你我都是!」

瞪著眼在眼前的哈倫,啃了口刀上的肉塊。

碰!刷—————

將軍房內其中幾塊石磚發出摩擦聲。

『將軍大人,您來我家作客也不知會一聲,是否見外?』

探出頭跳到將軍旁。

『哈倫,看來我沒有錯過什麼。』大口啃了口那小豬腿『得感謝前人,他們不識路在這被抓個正著。』

『仔細看看您前面這根桿吧!』左手暗暗架住將軍頸部,右手扣起下巴把頭拖向桿前。

『也許您不認識,但老鼠染血的爪子在這留下記號,可稱之為靈魂永駐。』

「你這傢伙⋯!」用不了魔法抵抗突如其來的訪客讓將軍錯愕「哈倫!你這傢伙眼光也是瞎了,這頭野狗你也要?一進門就一副嘲弄的臉孔、似腦非腦!他對什麼都不認同也一個人都不放在眼裡!」

雖略臃腫,但好歹也是習武之人,反手扣住托費勒斯架住的右手,但同時也遭到一擊踢。
『真痛啊將軍,被說到嗓子上都受寵若驚,但我想哈倫更有話想向您問問。』

隨著將軍因踢擊略為不穩前傾,托費勒斯加重左手的力道,將將軍瞪大的眼釐米之差的靠向鐵桿。

『哈倫,我想看,您的銀劍是否能淨化靈魂。』扭打讓托費勒斯俯下身,渴望的抬眼盯著哈倫。
「Speak of the devil.」往旁挪了兩步,讓了點空間。
「只可惜我認為靈魂的淨化有分值與不值。」哈倫垂眼看著扭在一塊的二人,不禁感到畫面荒唐又滑稽,配劍隨著抬手的動作從斗篷間露了出來。

有些人自當適合經歷他該經歷的、沒有止境的磨難。哈倫的銀劍並未出鞘,而是連著劍柄先是勾了勾將軍不肯服從的下顎,緊接著才在帶著裂痕的鐵桿上敲擊了下。

鐵桿的結構早已破損,而裡頭的魔法更是亂了套,如今只要朝著弱點上敲擊一下便能造成魔力瞬間外洩,直擊了那顫動著、僅僅釐米之差的眼。

「———!!!!!」

外洩的魔力直擊將軍的左眼,將軍嗚住眼沒有發聲,但直擊腦門的痛感讓他放手並且踉蹌幾步,直到撞上餐桌才放下嗚眼吧手。

「———啊!!!」

抬頭,將軍的左眼宛如深潭。

「———混亂!!!恐怖包圍四周—————這是心靈的想像⋯⋯⋯⋯—————滾遠點!!」

右眼的憤怒與左眼的瘋狂,克制著左手撕右眼。

“無法平衡⋯————魔力膨脹⋯⋯變異!左眼,皮膚長出新芽又變化成爛泥。”

「「你們是誰!在高貴的宮中像酒神酩酊大醉!你們是誰?竟對王室管家像群犬吠月!」」

將軍的嘴隨著他的左眼咆哮,唯一聽他指令的只剩右手與右眼,但也只用盡力氣拿起掉離附近的餐刀。
「這下好了。」扭了下顎「無法控制行為,似瘋非瘋,過多與雜亂的魔力四竄在體內。」

「銀劍頂多攪攪讓他左腦不好使」摸了下桿上的空隙,現在這變成跟普通鐵桿「這可不是被我玩壞,是您讓他當不了人也封不了魔。」

輕輕一踢,鐵桿立刻斷為兩半,托費勒斯欠身邀請好友入內欣賞他的畸形秀。
「這傢伙在到這前就稱不上人了。」他的神情顯得毫不在意,隨托費勒斯踏足進入牢房之內「我比較好奇他還能否說出他的寶貝的下落。」

將軍自己選擇了這條路,自食惡果也是當然,只是不知這惡果會不會顯得太過怵目驚心。

哈倫走近了痛苦蜷縮在地的將軍,一腳踹開了那本想自刎卻又回頭指向自己的餐刀,一手拉起了將軍的左手又以左腳把他人的右肩抵在了牆上。
「還懂得反抗就代表選擇了生,不如這樣吧。」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機會是自己求來的,右耳聽得可還清楚?」」

「我說過我還算能說話,您也最好趁著還能說話時把沒講出來的都一一道出。」
托費勒斯擺手讓哈倫對將軍一探究竟,而自己則退到一旁觀賞哈倫的刑囚。

·

左嘴角流著口水喃喃,右嘴角艱難的發出聲。

「「你這老嫗竟敢!!—————!」」左手的土魔法混雜著其他魔力逐漸肉眼可見的發生變異,長出嫩芽又化為泥,將軍的皮膚從左手指尖開始變得怪異。
不知何時混近將軍左耳,一手持刀抵著脖子,另隻手持槍輕輕劃過將軍左耳根。

「右邊給您取樂,左邊就當我的份。」依在將軍左肩面對哈倫「這半的靈魂早就脫離他的源頭,我知道他有話想向我傾訴,真礙於他倆還為一體。」

·

“ ——⋯家譜裡———⋯太多餓鬼———⋯不—————他正啃食嗜之諾的鮮血!!”

「「蠢在旁顯得更蠢!!!滾進陰間!快!!死屍能奈我,但你陽壽未了!!!!」」
「也好,雖是意料之外但你也得了你的玩具了,你此行就是為了看點有趣的東西吧。」看了眼傍在將軍左側的托費勒斯,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圖個樂「而我也不算失了籌碼。」

「說吧。」轉向將軍,俯身靠近。

「還記得您那溫暖的賊窩吧,右側中間的抽屜裡藏了點東西,是什麼呢?在哪裡呢?找到了空寶箱的感受並不好,您體會的來吧。」哈倫雖是笑著還放緩了語氣,但那腿上的力道並無放輕的趨勢。

實際上的問題只有第二個,他已知道將軍私藏的物品為何,第一個問題僅僅只是個誘餌。

““ 在腦門上!” ————「閉嘴!那你也用不著!」—————“ 不!就在那!摳不著!”—————「我不明白,你這癡呆就不能閉上嘴!?」」


碰——————!


左輪向左耳開了槍,但未血花四濺,而是隨著洞口發出鼓攪的細聲。

““ 呃————— 欸呃 ———⋯正像開天闢地一樣 ⋯⋯⋯⋯呃⋯⋯——— 被關起來了⋯⋯⋯到底還是被關起來⋯⋯⋯ ””

「「閉上!我要你閉上!!!令人憎惡,異想天開,我心地高尚!將會作出決定!!」」

.

「再蠕動的快活些,再攪的更賣力些!左邊讓你們盡情啃!好好嚼好好嚐,嚐到甜頭再付帳!」托費勒斯對著將軍左耳輕述。

““———應該見光⋯⋯⋯帶不走的牆角,痛苦啊,禱告啊,何必留下詛咒!呃⋯————不⋯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

「「去舔空箱吧!讓他放滿你的慾望!!清早不會有人為你採花!用你的淚淋濕窗前的糞缸!!!」」

.

「再往前竄!快啊,好著急啊!我的好友等的煩了!」



““ 啊⋯⋯對宗教的皈依——— 痛苦啊龍王,痛苦啊!⋯⋯背著窗向您告解——— 請垂憐我的災禍,我的苦難!哭啊,哭啊⋯ ””

「「 你!對現世的憧憬!瞻仰著龍王,祈福吧!面向光聽我歌頌!把我救出侮辱與死亡!每回!每回————!」」


「!」立刻轉身走向牢中陰暗的一角,一腳踢開桌前的花籃,只留下牆上的木神像。

「還真是神明保佑。」舉起刀,一手插進神像內。

過沒幾秒,黑濁的液體沿著木刻紋流淌,隨著刀越捅越深,液體染黑了托費勒斯的白手套⋯往裡一看,有張老舊的羊皮紙在木雕體內。

抽出羊皮紙,但皮紙在木雕內並未被液體污染,托費勒斯盯著皮紙幾秒後便刻意但似隨意的用手套的污漬塗抹。

「將軍大人,您真小氣啊。」微笑的轉身,晃著皮紙地圖到將軍眼前,但渙散的左眼無法做出回應,只有一隻小蟲蠕動著從左耳鑽出。
「這下倒好。」見了地圖卻不見他欣喜,倒是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神清,他並沒有觀察到托費勒斯的小動作,只看到了一份難以辨清方位的地圖。

「是啊,真小氣。」移開腿,任將軍倒在地。

哈倫提起不久前在異獸那得到的紀念品,另手取了掛於腰間的短匕首,將瓣膜及餘下的頰肉切除。

「多數人面臨此等恐懼時總對傾訴自己的秘密求之不得,然而——」步至將軍身後,將本就儲滿沼氣的囊袋套上其首。

「倔強的人大多求死不能。」收緊、扭轉,左腿膝蓋壓上他人後背。

「「咳!————!呃!!!嗚呃!————————⋯⋯⋯⋯⋯⋯⋯⋯⋯⋯⋯」」


「結束的空虛真叫人難受⋯」盯著哈倫熟練的操作,將軍已無反抗之力,祈求的姿勢跪在地上真不像他平時傲慢的作風。

但過不了多久,將軍的呻吟逐漸減緩,身上的異變宛如迴光返照慢慢吞噬已無生息的身體,而托費勒斯只順腳踩死溜出來的小蟲。

「將軍的衣缽,您朝思暮想的交易。」托費勒斯伸手向哈倫遞出地圖「沼氣熏不出來得多謝您的手法,但外頭的大傢伙能撐多久就不好說了。」隨著牢內的平靜,外頭衛兵處理卡在門前的異獸顯得更注目。
「可惜我還沒有回老家的打算。」抽出卡於木雕中的刀,輕放在將軍手上。

「除非您與將軍大人還想多絮幾句,這我不攔,但請容我先行一步。」往後退個幾步,轉眼竄入溜進牢房的洞口,並向哈倫揮個手「也許我們等會見。」而後消失在牢房中。
「這是他弄的?」將獸皮捆緊,目光在拿過首的地圖上掃了掃,果真除了血汙外辨不出任何被圈劃出的具體位置,不悅的隨口問了句便將地圖收進斗篷。

「......。」他同沒有金盆洗手在這度下餘生的打算,尾隨其後步入牢房的那一處黑暗之中。
陰暗潮濕的密道中,僅能以腳步聲辨位的哈倫隱隱的起了不小的煩躁感,他壓低氣息,注意到了牆邊透出的意思光線,看進去似乎是獄卒室的樣子。

『那傢伙剛才就是從這進來的嗎。』他這麼想到。

直至終於抵達光線充足、明亮的出口,這條道路通向了塔外的樹林,估計是監獄建造之初就連同中塔一起建出的地下通道。
.

「⋯⋯⋯哈哈!⋯⋯⋯ !⋯

「⋯⋯⋯⋯沒錯吧,
世間的惡不會減少!」


窸窸窣窣的人聲在樹林中。

「跟從前沒兩樣!什麼名堂啊?他的瘋狂要耍花招才給看!」

「絕不是玩笑,我們也得了不少樂子!」

「在他苟活自認逃離魔抓,
誰知轉首又是犄角與馬腳,
這倒對他開個小玩笑!」

樹林間是托費勒斯與他的手下,他們正撬起篩子招待彼此,連樹中的幽魂都要不自禁的唱上幾曲,這與牢獄甚至塔前早成乾屍的衛兵們大相徑庭。
「猴精們!別把我們的瓊漿玉液乾光了!」反手掏起兩個杯子。

「還得留些給我遲來的好友!」目視不遠的哈倫,手下們也識趣的為托費勒斯斟满兩杯。
「......。」瞧了瞧遠處的人群以及遞向自己的酒杯。

好友。」接過了酒杯,帶著笑卻不帶信任。
「那麼。」哈倫在眾人之中先行放下酒杯。

不識樂趣,樹林裡的鬧劇進入尾聲,明明只差落幕,他偏要在這時開口。

「其一為皮紙地圖,那麼其二的鑰匙在哪?」看著圍繞著酒水的眾人及托費勒斯,左手探入斗篷中作勢取出地圖,複述了一次前些日子日得到的情報。

「短暫的兵分兩路時您在哪呢,希望我的朋友能夠與我分享。」
歡聲並未停止,但之中滲了點劍拔弩張,手下們手中的酒都不香了,不過臉上依然笑靨迎人。

「什麼都要又什麼都不信,我們果然合得來。」手下們瞧了托費勒斯比劃的暗示。

「但別著急,追兵追不到這,要我和你分享故事大可邊走邊聊。」一位小矮人晃啊晃的走向哈倫旁,咧出一嘴金齒紅著腮遞上枚鑰匙。

「但您更在乎這把鑰匙,接下吧我的好友,您別擔心,畢竟這把鑰匙對我意義不大。」手下們一一向托費勒斯敬酒,一杯接一杯,但目光並未離開哈倫。
「......。」垂眼,拿過了鑰匙。

"愉快"的酒宴繼續,哈倫則將鑰匙在手中秤了秤又細細觀察了會。

「以寶物來說這作工並不精美呢。」瞇著眼,將鑰匙舉起、齊眉,鑰匙上的孔洞對向托費勒斯。

「不知您想的是否與我相同?畢竟我沒有在第一時間見著它的餘裕。」並非指控,卻又夾帶指控之意。
「原來這把入不了您的眼」向手下們又使個眼色「將軍的羊皮紙您倒欣然接受。」

另位細長高大的男子站到哈倫另側,鎖甲手套下隱約露出了經文刺青,但更顯眼的還是手上的另把鑰匙。

「您那番盤問真令我不寒而慄,唯願這對您大有好處。」金齒矮人跳起奪走第一把鑰匙,搖頭晃腦的晃回托費勒斯旁。

「看來還得對這把多下點功夫。」揚起眉,這回換托費勒斯對著孔中的哈倫露出一陣壞笑。

手下們見了托費勒斯的舉動後也更加歡聲鼓舞,身旁的矮人更是再跳起奪走鑰匙滾到旁的酒堆中邊敲打邊下幾桶黃湯。
「怎麼樣哈倫?您再要更多就得上我船了。」伸了個腰後依靠在樹旁。

「但宴會人多才熱鬧」對哈倫舉起酒杯「當了次掃興鬼,第二次就不解風情了。」
「......。」只見右眉尾似乎抽了下。還算識趣,他並沒有追問,而是默默地將鑰匙交換了過來。

「您才是愛說笑。」他沒有對上圈裡的視線,收起了那把鑰匙才揚起笑,舉起了才被自己放下的酒杯。
「事不過三。」

酒杯互相敲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酒宴也得以繼續下去。
衝著哈倫開懷大笑,舉起酒杯勾起肩一飲而盡,提琴酒壺紛紛上場,就等托費勒斯一句

「人都到齊!那咱們開唱!」


我已走近
哦——!
撥弄琴弦吧!

不會讓任何 隱藏你,
所以 東西

在你身邊不尋求 快樂


樂聲環繞,手下們踢著舞曲踏著步,誰的酒杯都不閒著,高尚的閒散很快就會從肚囊到心眼,只管跳來跳去跳得歡!
.
.
𓍱


『就讓法術為你消消遣,為美妙的感官帶場空幻的魔鄉⋯⋯而我們則來日方長!好友,嗅上您的氣味就沒那麼容易逃開⋯⋯⋯⋯⋯⋯』


歌中唯有陣風輕吹哈倫耳邊⋯
𝕍𝕊 • 托費勒斯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𓂃

感謝哈倫中的噗首圖!!這篇的亮點搭肩真的超讚,非常感謝哈倫中願意與托費勒斯一同找將軍,這一路上辛苦哈倫與哈倫中了,下面整理了跟此噗有關的小畫廊

噗首圖 - 無台詞版 / 在這之後⋯⋯ by 哈倫中
https://images.plurk.com/2VJbqzJ6bmC3ATn0SEY9MP.png https://images.plurk.com/4PXwK6giT9R8i2v9j5O1Jj.png

塔前戰鬥 / 快樂蹦跳版 by托費勒斯中
https://images.plurk.com/7mTnWXsumIEIYnZhMBQecw.jpg https://images.plurk.com/4KnxLJ7ibLJQGZMX8KuZGI.jpg https://images.plurk.com/3zzB9DRHUy6dMj6syu0dtu.jpg https://images.plurk.com/1AbDWtYUCyr26F10jozB4G.jpg
第一次對這麼長篇的限交 成就感滿滿
過程很開心也很有趣!
沒想到能讓哈倫遇上這種非敵非友的關係,算是達成一個人生成就了
哈倫因為自己的疑心反倒拿了有魔法的正版鑰匙,未來是要越來越常遇到托費勒斯了

↑這裡畫的那張Q版裡畫的是哈倫發現了鑰匙上有魔法殘留的痕跡後對上頭問話(或是報假方位)的樣子
【VS】貓貓山羊大冒險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可以有這麼好看的交流真是賺爛了......在此噗發出來前就已經從哈倫中那裏耳聞這次的交流有多麼精彩,親自來看看後真的覺得兩邊勢均力敵的一來一往真好看!
以我的視角來說哈倫一直都是一個老謀深算又城府很深的人(這樣說真的好嗎?),居然有朝一日可以看到能與哈倫比肩併行的角色,大滿足......

好喜歡托費勒斯難以看清又時常說出意味深遠的句子、讓人捉摸不定的性格,而托中的文風更是使這個角色被更完美的襯托及演繹,令他格外的具體

再一次感謝兩位角色帶來這麼精彩的互動
scholar_hugo:
現在才姍姍來遲的入場!!!

這篇也是我玩企劃以來為己不多的一對一長篇限交!能對到完整度這麼高的交流並且在也有了有趣的角色互動,我也要抱著哈倫中的腿並且嘟囔著謝謝,太感謝了!(哪來的怪傢伙??

而且通篇哈倫沒有信任托費勒斯,但因有類似的目的(見將軍)而必須得一起同行,以目的與利益為出發點而行動的哈倫真的活靈活現,在商店時對托費勒斯多付的金牙與金戒提出疑問與最後的真假鑰匙讓交流又多了猜疑的氛圍,更能體現哈倫的疑心病,他們的對話就像真的在對彼此說話,但又把些內容藏著,像是說明的其實來暗的,這總說到養點但不說破的互動模式真的讚到不行!
而且托費勒斯真的會在這段時間樂於竊聽哈倫的生活點滴(? 真的有可能會沒事來找一下哈倫XD天啊托費勒斯真的是拍不掉的口香糖,好討厭的傢伙
unclegoat:
我真的太緩慢的入場了,請容我跪著向涅威中訴說些點點滴滴

真的!哈倫和托費勒斯的性格放在一起在我眼中就像權力者與魔鬼,擁有明確目的而決定行為和只為了玩樂而決定同行,注定不會成為好友但只是互相利用就足夠的關係,與不信任和為了有趣甚至故意照成混亂,他們不上不下的關係讓這篇交流像場博弈,誰也不輸誰,誰也不是最後的贏家,因為從一開始這他們湊在一起就不會有答案。
我很喜歡哈倫只說出應該說或足以利用的資訊來與托費勒斯對話,這讓托費勒斯知道哈倫是位為己行事的角色,不會隨便用情。因為某方面來說,哈倫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必定能與新朋友「好好相處」,他只為玩樂而行動,因此交流中各種花式扯腿、陷害或講謎語,除了自己說話的喜好外就是玩弄與自娛,可以說彼此是矛盾,但又得一起行動。

涅威中說的勢均力敵我也相當認同!也謝謝您閱讀這好幾樓的交流,還寫了這麼長的心得,真的非常感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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