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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到睡不著,睡著再咳醒。
咳到出血絲,咳到長胸肌。
退燒再發燒,薛丁格的燒。
原來一直有人受委屈
卻也不是原來,總是會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也沒什麼稀奇的
先是你那些安慰的話。
像是我問你我們到底會走到哪裡時,你拋出的一個聊勝於無的解。
因為你也不知道,一個走到終點的人,還能怎
麼延伸到茫茫彼端,
而你又不願成為陰魂不散的亡靈。
後悔就接著從不知名的破口淹沒而來
那些幼稚可笑的不安,拖戲而奢侈,
是我們擁有的最多,卻也最百無一用的事。
最是銳意的年紀,最不知追悔的滋味。
敢拿爭吵作為最豐厚的財富,
敢讓再見,成為再也不見。
所以你呢?
我實在無從得知你到底有沒有遺憾。
我是真的希望,你是無所滯礙的,
如同我鍾愛的那般流宕恣肆,矞皇疏朗。
……可我封不住那些叫囂啊。
牽掛一下我吧。
即使這些思念會沈得使你無法渡過奈何,
再牽掛一下我吧。
阿旭,這杯水已經沒溫度了。
無滋無味,無冷無暖。
原來這個過程真的很快。
每次走恨線,都會罵,顧言恕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的恨銳利而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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