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髮少年低頭數著自己屈起的手指,內心還在衡量著自己要如何靠著為數不多的友誼關係玩成那些「遊戲任務」,其中偏低可能性和後果讓他幾乎想要馬上放棄。可被藏在運動外套底下,隱約還能看見末端的刀疤又是提醒了善知鳥,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就是選擇一死,恐怕還要被抹鹽巴。
「二十一問得好直白。」他垂下數數的手,重新端起自己的相機,習慣性地盯著上頭的精細零件。
「可以,但我討厭很痛的,要適可而止。」因為二十一同學都在玩一些打架的遊戲,又對痛沒有概念,覺得對方搞不好會一個不小心就下手過重。
至於要怎麼去適度地傷害別人,雖然並不是本意,身為運氣極端值身旁的受害者,各式受傷和災難的善知鳥倒是有很多「
第一手經驗」可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