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先給我放手。」蕭恩沉聲說道,左手牽制的力道沒有減弱,畢竟在不能確定患者的精神狀況之前都不能有任何的鬆懈——顯然此時蕭恩已經將溫妮當成病患來看了。
但要說右手這樣握著刀還不疼自然不可能,喘息中混雜了幾聲吃痛的雜音,蕭恩臉色越發難看的繼續開口,「那你有想過你這樣挖下去會造成什麼問題嗎?」
「先不說失血過多,這裡可沒辦法讓你輸血;還有感染,你以為隨便一隻刀都能拿來做手術嗎?你感染發炎了誰來處理?」
「就算是正式的醫生,遇到上面那些問題也沒辦法在這種鬼地方把你救回來,你覺得看著病患死去卻無能為力對一個醫生來說是怎樣的感覺?」
「所以放手。」講到最後因為疼痛仍在持續,他的聲音甚至有些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