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個真的非常博學多聞、飽讀詩書的學弟,剛好沒聽過西蒙波娃的名言(估狗一定有的那句)
初次接觸到時,他的反應就像航海家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不太記得是否掛在SNS上好一陣子,只記得是愛不釋手的反應
與之並無直接關聯,我曾在不確定是遊戲中還是SNS使用過Adios這個詞,也是類似新學到一個詞,掛個心情舒暢而已
應該是在同樣的平台或遊戲環境裡,被明著貶低了使用Adios一詞這個行為
人生的際遇啊,有時候跟自己做這麼件小事,會收到生命的什麼饋贈,還是有那麼點關係的
學弟沒被潑冷水,或者就算被潑冷水他也猶仍沉醉,並不把外物當一回事,知識跟快樂都歸於他
後者,我是不知道想貶低的是用詞還是我,但我太把它當回事,最後記得的是莫名貶低人的對象令人嫌惡、覺得有趣的新知被蒙塵(有這麼一層討厭的過往)
我把毫無脈絡傷害自己的東西太當個東西,所以知識變調,快樂也變調
我曾是能決定那些莫名的敵意,我要不要當回事的人
常常覺得我這樣的人為什麼還活著
老害那種人為什麼還在禍亂世間
陳律師那樣的人為什麼不能好好活著
『離開這件事本身是很正向的』
即便他們兩個都很不樂意,孟予安依舊下定決心要想辦法走出去,這真的真的很困難
『而艱難的決定應該要受到獎賞』
我自己,做不到的
離開為什麼是很正向的事呢
我承認它艱難,也不反對要有回饋
只是對正向,沒有共鳴感
以小說或安價的體裁來看,原定的BE算是後味滿糟的收尾。
一個故事,最終面向的會是閱聽人,它承載了觀眾的盼望。
雖然這很看作者,也並非每個人都想看到特定的結局,因此怎麼讓它成為一個好故事,非常仰賴作者自身對情節、力道的掌握度,跟最適當的安排。
恰如其分。
安價主最後把BE改成現在仍有希望的局面,真的是很聰明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