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egmund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kem town

傳統藝能 跟我自己限交(…

劇情沒想好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偶爾寫個兩三句當打發時間

如果有畫圖再補
latest #23
Siegmund
7 months ago
尋夢從來是沒意思的東西。齊格蒙德總是把慾望丟在地板上踩,彷彿這樣做能讓他成為完人似的。而夢想又何嘗不是一個多加粉飾的慾望?碎片拼不在一起,無一刻不是隨波逐流,他除了溫和什麼也沒有,而這種溫和實際上是毫不遮掩的冷漠。

說著是不對任何事物有所不同、絕對中立的冷淡,近乎於平和。船長倒還在想上次小牛山的事情。一開始糾結他們怎麼就只能懇求降雨,後來又無聊估算起各地的魔法強弱分佈。他畢竟是一個四處奔波的人,姑且有一丁點消息能拿來分析。

想著思緒就溜到船客那兒去,沒想出個所以然,便不自覺昏昏欲睡……經常如此。於是最近齊格蒙德總是疏懶去鞭策他那艘卡拉維爾奔跑——實在是力不從心。他會有再也轉醒不來的那天嗎?
Siegmund
7 months ago
有誰在吹口哨,一時之間分不出是鳥鳴還是人類模仿。篤定著能嚇對方一大跳,加赫特笑得頗為開心,劍尖跟著他的腳步在甲板上拖曳。他愛惜他的劍是過度,敗壞則更是過度的。船客總是在這種強烈的愛與完全漠視裡轉換,於是他的心思顯得難解,有時可說是難以相處。

「啞船長呀。要是你不慎觸礁,會更想被老鼠啃成空架子、還是你那些奇形怪狀的……呃……魚鷹?」

就像這樣,他的問題總是天外一筆、毫不必要、有時甚至可說是惱人。
Siegmund
7 months ago
齊格蒙德具有服務業精神,和他多麼禮貌無關,是一打麵包放十三個的動機。但在這之前他手往後挪瞳孔放大長袍翻飛,霎那時間迅速站起,先嚇了個半死。哪個東西在我耳邊吹口哨——你。船長恢復成一種藐視的眼神,但很快又藏了起來。

他哪裡在乎自己怎麼死的,哪有人一開口就問人家要怎麼死。不過他打算敬業一點,回答這種無理問題,某種程度上挺有趣吧、大概。

齊格蒙德扶著對方的手寫字。「當、然、是、魚、鷹。」但他真的喜歡到甚至願意被魚鷹分食嗎?不盡然。齊格蒙德只是把這作為藉口,隱藏他被修剪零碎的執念。

喜歡小鳥哪裡能有錯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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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egmund
7 months ago
「哈,不過前者比後者更趨近真實呀。」

加赫特笑著看他。

「你選了夢,那這是真正受喜愛的選項嗎?」
Siegmund
7 months ago
我選了夢。

齊格蒙德用茫然且清晰的眼神回望,那不是受到啟發。誰會因為陳詞濫調再次學到東西,他只質疑加赫特在故作高深。

他說謊,寫了一個是,再放下。
Siegmund
7 months ago
今天沒有觸礁,幸又不幸。

加赫特轉轉眼睛在克姆鎮的街上四處觀望,一副很容易宰的樣子。頭往上抬,他與窗後的藍海對上面。

「那艘船究竟叫甚麼呀,你沒取名嗎?」他順口一問。

此時有些人會急急就把目光移開,跟滅火似的,但船客完全相反,他會一路盯到對方離開為止。故意給自己惹麻煩是他的宗旨,就算這種小動作不會有誰多想,而只要有點水準的人都不會跟他起衝突。但有機會合理找架打就是最好,和平只令加赫特焦慮。

那雙麻木的藍眼珠隱沒。
Siegmund
7 months ago
齊格蒙德執著的以為,取名字會使取與被取之物有必然連結。就像母親與孩子、主人與寵物。只能說是倒因為果,不過這是他的信念。就算察覺到錯處,也萬般不會割捨。

我總有一日會拋棄這艘船,我勢必辜負他。

我將不與任何人道別的離開,離開這片汪洋,正如六年之前。

因此他不該取名。但為了程序尚且有個名字。只要加赫特有門道,一系列官方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
Siegmund
7 months ago
落在船客的視角,就是他看自己一眼後,什麼也沒有回答,少見的現象。

:「……?」

:「你該不會還在做夢呢?」

罷了。而此刻藍眼睛打開搖搖欲墜的木門、用極小的步伐走下磚階、一隻手伸進另一方袖子裡,那是一個老人,歲月沒打彎他的脊樑。

「你們可識字沒有?」他說。聲音模糊、有點漏風,這方面倒像是被打彎了。
Siegmund
7 months ago
似乎吸引了注意。無論他心思如何,作為慣性說謊人士都會先做做樣子再決斷。齊格蒙德擺著拘謹樣態微笑,又點頭示意。

「唉,家裡人早逝,我也老得沒辦法做些營當了。現在那門後連一條蚯蚓都找不出來囉。」老奶奶看向木頭骨架外顯的二層房屋,皺紋抽動,又審視兩人一會,最後將幾管看不清內容物的小瓶子從袖口撈出。「這是遺物。我本來不想輕易賤賣它啊。」

怎麼才相識就把家事跟背景全告訴我……? 他悄悄看向船客,事實上這是對兩人的共同疑問。

「唉,」她再嘆氣一次。「腿腳不便,能不能請你們替我拿去鑑定價格?」

「那間店就在前方兩座階梯下方。」
Siegmund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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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之至呀。」
Siegmund
7 months ago
不可不稱為淤泥。若這是根莖在搖籃中甦醒,

齊格蒙德不想沾上可能的麻煩,退後一步,誰能說瓶中不是非法藥物。加赫特如何就是此刻過度熱心,船長總覺得船客的想法與行為對不上口徑。

在祂旨意下重生,我就不已為怪。

——若上次的討論是他心中本貌。
Siegmund
7 months ago
加赫特完全不在乎這背後有沒有陰謀,若有暗箭更好。況且那老婆婆看著潦倒得太真,言談像是另一個明碼標價夢想的人。

也許在他眼中這瓶子就是逝者?

也許這就是他為何活著。

也許他是個純粹的騙子,任務接下來之後該脖子洗乾淨,等著被人家買兇謀財。

誰知道呢。
Siegmund
7 months ago
垂下眼眸,他還是和加赫特同行。既是收了錢就這樣吧,只要這「寶物」不遞到他手裡。逃了幾年終於從情報洩漏的威嚇脫身,哪有想進監獄換海軍來追殺的道理。

一階、兩階,他像是走了五年。陽光將石階的紋理顯得清楚,粗糙而突起像白沙,風還沒帶走它們。它留在石頭上。

La conquista del desierto.
Siegmund
7 months ago
看在齊格蒙德因為道德感慌得冒冷汗的份上,太陽自己不可能嬗變的份上,現在大約算得上吧。只要沙漠成為海洋,這又何嘗不是他。過度的對陰謀的恐懼讓船長像個要遠征的小兵,面見到那可能的悲劇,蝴蝶在他的腹中飛舞。

陰謀,他思緒迅速滑坡至最底最暗處。匕首由刺骨的冷意漸溫,裂口側血液冒湧,沿著氣管壁歪歪斜斜滴進肺裡像攻城器下投尖稜巨石。

¿Por qué me trajiste, padre, a la ciudad?
Siegmund
7 months ago
接著他就懷抱沉默,像盲人懷抱他的黑暗。
Siegmund
7 months ago
他們離終點越來越近了。加赫特閒庭信步,沒怎麼在管齊格蒙德的心底活動,反正這也是看不出來的東西。

一切完成得極快,比切斷肢體壞死的病人腿更快。估價之後顧及其他問題多一道未提的換錢手續,現在只剩走回去。
Siegmund
7 months ago
總之他不會進監獄,這也不是場騙局。接下來發生什麼齊格蒙德一概不知曉,只可說是神遊天外。一句誇飾,主要原因是船長作為驚嚇閥值極低的人,已經要怕得虛脫了。

他現在只想回去他在心底拋棄的船身邊。像個背著伴侶婚外情卻遲遲不離婚的丈夫一般。
Siegmund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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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egmund
7 months ago
寫完了 我寫了什麼 這什麼東西 我想講什麼
Siegmund
7 months ago
我覺得我知道不過太多要素在裡面了8
Siegmund
7 months ago
沒有ooc 可是
- Lance
6 months ago
閱讀齊格中的文字真的好有觀賞劇作的感受,我好喜歡這篇手法高明的各種比喻把齊格蒙德的內心世界帶給讀者,非常生動且有吸引力的帶著讀者的心隨之上下起伏,就連最後的描述「像個伴侶婚外情卻遲遲不離婚的丈夫」也好喜歡,又把讀者帶回了開頭的船,極其有趣
Siegmund
6 months ago
vs_LAL: 哇啊有通知耶 最近相當怠惰都不創作完全沒預期到非常感謝藍斯中...以及有確實傳達到意思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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