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木棍上點燃火光,卻沒有勇氣仔細端詳對方的臉,只隱約見到這位女子也有著同樣的白髮。
他的心很亂,其實沒什麼耐心和對方講條件,又或者他壓根兒不覺得這位來路不明的女人可以帶給他什麼。
需要的⋯⋯沒有人可以滿足我。刀收拾著情緒,不想洩漏自己因為眼前的女人太像戀慕之人的心煩意亂。
「安全之地?」他嗤笑,「這位貴族夫人,我可不是什麼善類,沒有上好的紅酒和天鵝絨沙發供妳享受。」刀搖晃了下腦袋,口氣裡滿是對貴族的厭惡。身為黑奴出身,他自然對把他們當牲畜、物品的上流社會沒有好感。
縱然女人沒有明確交代背景,但透過舉止、腔調,那種渾然天成教養出來的氣息是藏不住的,就算披著烏灰的兜帽,金子照樣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