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念細語,說是欲如那書中所道:挑斷其腳筋。
無端謬想一閃而逝,僅餘滿滿疲憊。窮追猛打與不顧一切地撕咬並非天性也絕非他所樂見。但當欣賞的意願也消磨後倒也不妨礙傾吐,僅此一次就好,畢竟長年描繪愛的人偶爾也能寫點恨的。
他笑,笑己心知肚明,又笑己卑微。
你所行沒有克拉麗斯的高潔,而構成我憤恨的原底也非那議員的齷齪。
字句共鑄,包藏於意象。澄明又虔恭的罪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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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不笑,扣除那些極力維護的和氣表象還能笑他不爭啊?笑完了不也還能替他找千百個理由,要死沒死莫過如此,怎麼想都是好的,對吧。再看,他也不知道是因為純然的生氣,還是因為看遣詞用字變得如此暴戾而自我厭棄的哭了。
探討根本怎麼裁切劃分都不妥當,沒死成的情分遮遮掩掩最是合宜。
東挪西放都很好笑,大過年的寫點東西猛然想起開口閉口死與不死的就怕被ban
思想上是殘存點甚麼就和和氣氣收攏嚥回,實際上是暗暗怒其力猶未逮悲傷還要抹得乾乾淨淨。誰還在乎那些,死與不死都只是個符號,充其量唸出來頂多是個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