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
10 months ago

寒風呼嘯,死了大片的雪兔,它們將皚皚漆成了鮮豔的赤色,一圈,最後套在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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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 ❅
10 months ago

  好疼,直到現在依舊是鑽心蝕骨的疼。

  好像有上千萬隻螞蟻還在啃食我那已經結了薄膜的斷面處,它們密密麻麻地圍成一圈又一圈,模樣如同遭受碎石叨擾的乾淨池水,濺起漣漪,翻出萬花筒一樣的晶瑩碎光。
MM. ❅
10 months ago

  池水,我那心湖,我的心尖兒顫抖個不停,從久遠的第一次受傷起,我便知曉我的身體非常怕疼。

  所以,我跪在那能用柔軟形容的一塊地上,我蜷縮在那裡,右手抓著左手,虎口緊掐腕肉,試圖張嘴大口呼吸,殘喘著放鬆大腦。我的呼吸在抖;我的唇肉在顫;我的嘴角在扭曲,我聽得見它呼呼地瘋狂抽氣,還伴隨著低沉且沙啞的——呵呵聲——我在笑。竭盡所能的吞吐著笑意,被吞嚥的唾沫打斷,乾燥的喉嚨與一嘴的腥氣。
  我停不下來,沒完沒了似的。
MM. ❅
10 months ago

  好疼,真的好疼,只是一小節指,就疼得讓人差點兒失禁。
  我的額頭靠著柔軟,我的前額葉想接受它的擁抱。

  但我卻只能咬緊著後槽牙,鼓著腮幫子,混亂至極的腦子也不禁地憶起某個久遠到已經被我遺忘長相的人所對我說過的話:
  「你個人渣。」他是如此輕聲呢喃,青澀的嗓音傳進我的耳中,穿越時空般的與我此時仍然加速的心跳融合,在我的耳膜上碰撞擊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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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 ❅
10 months ago

——怎麼,人渣就不能怕疼嗎?

  好疼啊,我快瘋了,麻辣辣的火還在燒,它定然是想將兔子都燒死,連兔毛都不給我留。
MM. ❅
10 months ago

——《伊米維斯,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