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上完午間冥想身體很舒服,然後把待辦清單一件一件做完,畫畫的時候身體反應開始流眼淚,題目雖然是過敏與皮膚,卻浮現出小時候在爸爸友人家,一個人看電視被友人家弟弟侵犯觸碰身體,然後說這是「健康教育」,不可以跟別人說。
大人都說怎麼可能。
大人說是我勾引他。
大人選擇了面子,就不了了之。
於是我就這樣被忽略了。
之後的我在青春期過得很混亂,為了活下去,為了找尋安全感,也遇過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
以前我以為病好了傷就會好,敏感的我發現旁人表面的/客套的/隨口的/不理解病程中的痛苦之後,我就不再多解釋我的狀況,最好的朋友所有不該對病人講的話也都對我說過,養病過程也是練習和自己好好相處,走過才深刻明白療癒是一輩子的事。
有時候還是浮現爸爸從我背後伸過來的那隻手。
其實,身體都記得,只是不願意想起來。
現在的我很安全。
OH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