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十年,時間很長而生命促且短,幾個字就能囊括的歲月裡她書寫了好幾頁,可以細數的回憶終究有限,她卻繼續寫下去,不外乎是因為執著、因為任性、因為還不想結束。明明自認是滿紙的荒唐,卻被他一一收入眼簾藏進心底,你說他在乎嗎?他不在乎嗎?她笑了,肯定是在乎的,只是那一席之地究竟多大而已。
年少輕狂寫下的文字多多少少帶著那麼點猖獗、微酸的味道,那是被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所迷惑的倒映,如同罩在影子外圈的暈影一般,不完全是主體本身,但隨著主體而變動。
多數的事情都是這樣,他按一個大心,你回一個貼圖,沒有理由花沒意義的時間,去用字句表達多餘的想法,甚至是回覆一個貼圖都懶了,管他是什麼有回就好。這樣的心情可以延伸到任何地方,比如現在他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等著玄關的燈亮起。管他是什麼,有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