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面對這樣的時代變局,湯瑪斯和特麗莎逃離布拉格。但湯瑪斯的習性並未因此改變。特麗莎在忍無可忍之下,離開了湯瑪斯獨立重回布拉格。湯瑪斯惘然若失,後來也回去找她。
但這一回去,他便受到整肅的命運(他曾發表過一篇批評當政者的文章),被下放去做清潔雜工。湯瑪斯儘管是作工人,在女人堆中仍然受歡迎,這一點最令特麗莎受不了。時局如此惡劣,生命如此沈重,以致於無法再承受任何再怎麼輕的重量,為什麼伊人可以如此不改常態?特麗莎決定自己也去找其他的男人。
但試過之後,所留下的失落感,她再也無法承受,飛奔至橋邊望著霧中的天鵝,悠揚的鋼琴伴著小提琴聲,霧中的那端,湯瑪斯出現了。
後來兩人帶著心愛的狗隱居到鄉間農場,一切由炫爛歸於平淡,而湯瑪斯終於死心塌地和特麗莎相守。故事的結尾則是薩賓娜收到一封信,信裡寫著他們兩人意外車禍死亡。鏡頭一轉,採倒敘的方式,湯瑪斯和特麗莎在酒館中愉快地跳舞喝酒,在回程林蔭道路中,眼前的光愈來愈亮,亮到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