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完全無關的事是,我真的要說,原來大家在看那篇散文裡道場的師父還是師姐的覺得很浮誇嗎,我一直以為那是很平常的事,我媽甚至會拖著我去看著戰鬥陀螺師姐不停地轉瘋狂地轉然後說要驅逐我身上的冤親債主,說我渾身都是業力。我看那篇的時候反而是那個地方最沒有障礙,因為我知道當一個母親沒辦法接受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