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三一八那陣子我有藉故翹了一堂課去現場看一下情況。記得那時已經是局勢相對和緩,我在很外圍的地方坐著聽演講、拿一下文宣看看而已。不過即使這樣還是很多在職的社會人簡單在那邊搭起小棚子用自己的方式支持這場運動。
現在想想在比較後期大家還真的都把黃國昌當成領袖在看。即便有少數說反服貿的初衷是因為不應跟敵國簽訂協議,那時這類的聲音也很快就淹沒過去。我在現場拿到的冊子的確是以反黑箱論述的。

不過太陽花學運對我個人最大的意義應該是讓我脫離邪教吧。大一的時候因為沒有其他高中同學,隻身來到大學唸書,同儕又相對之下適應很多,而且也不知道歷史學系可以做什麼,對自己其實有不少疑問。因為真的倍感身心困頓加入了禪學社,居然也有投入到一年的時間,真是不可思議。(還好至少沒有破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