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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採用「生存系」和宇野常寬的理論去解讀《廢線彼端的人造神明》時,其實我是有所猶豫的。特別是當時只看完小說初稿,還沒讀到瀟湘神寫的後記。

雖說會有評論家甚至有作家本人主張「作者已死」,不過我仍覺得在作品解讀方面,作者的發言始終比其他人更有份量一些。

從前讀到《零零年代的想像力》時,看到宇野大膽地將「生存系」和「決斷主義」(宇野其實不止談論具備遊戲設定的故事,還提及了《死亡筆記》和《CODE GEASS》的主角都是為個人目的而狠下心腸的決斷主義者)這些就連當時的日本都常常被評論家忽略的文類與社會現實作扣連,還提出許多有趣的洞見,令我深感佩服。可是他的學說在華文界並不算多人認識,能否直接用來處理華文作品更是一大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