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chen190925 writes
3月3日,冷風吹的手很冰,在與人無意間碰到手時,意識到自己的疲倦,那些聲響,似醒,如波紋般隨起,消逝。
要去見久違的朋友,似乎也想像不到這時候的我們,總是覺得遙遠,打着這些,也想着每一次的見面近乎最後一次,在學生時期甚至畢業後的一次見面是九份一日遊,總是笑的太用力,而後感到空虛,再來思考關係的本質,思考意義又再去懷疑思考意義的這個意義,我總是想不出任何解法,直視著黑洞,也依然無法告訴我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要去見久違的朋友,似乎也想像不到這時候的我們,總是覺得遙遠,打着這些,也想着每一次的見面近乎最後一次,在學生時期甚至畢業後的一次見面是九份一日遊,總是笑的太用力,而後感到空虛,再來思考關係的本質,思考意義又再去懷疑思考意義的這個意義,我總是想不出任何解法,直視著黑洞,也依然無法告訴我問題到底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