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麗》╳《月光下的藍色男孩》導演對談:挖掘寶藏兒童演員之後,導演的責任 | BIOS monthlyBarry Jenkins:你使用「虛構」這個詞的方式很有趣,因為本來就沒有人規定,虛構不能揭示真實。但當你提起原先版本時使用的「虛構」,彷彿在說那一版的故事就是完全捏造出來的。感覺你容易陷入那些傳統的故事模板,而對自己誠實,自然就是脫離這種處境的方式。

《日麗》對我來說也與瑟琳席安瑪的新作《親愛的童伴》有一些對話空間。我還記得她曾說《親愛的童伴》裡她逐漸擺脫了「戲劇一定要有衝突」的必要性,在看《日麗》時我也有類似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