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嘗試吞嚥一種透徹的絕望感。

一直以來都在觀望一個相當高貴的項圈,高貴到忍不住嘲諷自己,如果給自己買了這個戴,之後還會有誰敢給我項圈?

當然我也曾經憧憬過和主人手牽手,一起到專櫃把夢幻項圈買回來。

只是這個憧憬後來被一刀刺死了,夢幻項圈成了絕望的代名詞,我將買來自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