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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輸出

如果只按The Bartle player-type model 來說,我算是Archivers ,但和achievements 不一樣,幾乎沒有一個遊戲成就系統讓我有追求的動機,甚至只差一兩個,我也不太想去補完。

我玩遊戲的核心體驗是:透過玩法去表達:遊戲已被破解了。

可能因為這個主體驗,我對對抗的遊戲都會有很強的執念。而對練習會有提升的遊戲則有反感。(如果兩者同時出現時,就算對抗方法了。)

例如音遊最快樂的是譜真的有在幫我理解和聽歌,但如果我沉迷了半天把它打準,成為天梯中更高的名次時,事後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偏執的反社會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