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文字或接觸文字的人最淒涼的是，在堅持一段時間之後，許多人會發現，與其認真寫字說故事，不如經營自媒體，把自己的生命寄託在虛幻的追蹤人數上，寫不出自己的故事，也沒有辦法替人說書，開始轉戰信仰，信自己的人就賺錢，不信自己的人就蠢，覺得自己可以開班授課，到最後課有沒有上成不知道，反正自己的錢也夠生活，沒有賺錢的都是自己的操作問題。有的時候覺得「網紅」做為一個職業是很危險的，因為一切都建立在群眾上，對沒有自制力的人來說群眾說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最後為了維持自己的王位，只能找一大批殭屍為自己讚聲，在自己的世界做自己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