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作家Tanja Maljartschuk前天在FB上發了這樣一段文字:

我不知道我的話是否重要,現在說這些有沒有意義。也許很多人,就像我現在一樣,只是想死。我們愧疚於沒有置身轟炸之下,拿不起武器也交不出武器,愧疚於我們不是超人,無法阻止這個末日,或者至少是憑我們自己的力量,從瓦礫中救出一個人,一隻狗,一個心愛的娃娃,從險境中帶出來,幫助疏散,向朋友保證她的丈夫會活著從戰爭中回來。憤怒、恐懼和內疚撕裂和麻痺我們這些在烏克蘭以外或已經到達所謂安全地方的人。這十天來,在希望和絕望之間往復跳躍實在是太累了。我們很少給現在處於險境的人寫「你好嗎?」以免再次折磨他們。 「保重」就像咒語一樣掛在我們的手機上——還要傳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