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我會對拿橙以及夏曲有種近乎偏執的痴迷?

對於夏天的喜愛更像是一種空談的憧憬。

就像是搭積木一樣,曲子中關於夏天的美麗事物越多,積木便越搭越高,逐漸在心裡構建出一副完美的夏天景色。

拿橙像是創作童話一般,將我腦內的想像和憧憬化作旋律與文字,多添幾筆,一個遙遠綺麗又虛幻的夏日風景便在我心中呈現。

雖說是完美的夏日景色,但二者的夏曲中都傳達出一種殘缺感,更加令我印象深刻。

拿不拿是少女在夏末的夜晚緘口不提的遺憾,夕暮黃昏下嘎吱作響的雲朵,蜜柑星是少年在盛夏跌倒得滿身傷痕的莽撞,令視線模糊不清的眩目陽光。

拿不拿死於夏天,而蜜柑星生於夏天。

而我的青春枯燥乏味,缺少夏天的色彩,對夏天的記憶只有在悶熱的教室裡汗流浹背,所以才會對拿橙近乎悲傷般著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