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說,我的論點中從來沒有給反對者的恐懼一個答案。大部分的說法認為:「靜流當然沒經歷過恐懼、不懂恐懼,所以可以輕易打發它,叫人自己想辦法處理。」

我並不喜歡資格論。我也不喜歡做太多自我揭露因為那讓我感覺脆弱,特別是很確定會有一群人要抓著我寫下的每個字追打的時候。所以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這些路人憑什麼斷定我不知道恐懼長什麼樣?

但我現在就是要說這句話。撐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