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爸總是在吹自己過去培育出了怎樣怎樣的師傅
後來他們出去創業後規模做得比我們還大云云
但我怎麼看來就是你自己搞到人才留不住不就是你失敗的地方
我覺得可可離開Holo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