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在於: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麼幫加害者說話?

我想最基本的是,我們總不能將加害者所應當負責的事情,施加在被害者身上吧?
在《不只是厭女》之中也有很明確地提到,檢討被害者並且相信加害者是無辜的,往往是厭女文化之中明顯的現象之一。族群之間的社會不平等關係往往進一步地蒙蔽我們的雙眼,使得我們無形之中去相信地位上比較高的那一邊,形成一種證詞不正義的問題。更甚至我們會產生出一種莫名自信的同理心,認為加害者的形象必定是可怕、怪異且缺乏人性的怪物。

是時候拋棄這種將道德角色完全翻轉過來,將加害者視為被害者的敘事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