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了[致不在場的他們與遲到的我],以一本長篇小說而言,有些橋段簡單得近乎隨便。他們一邊(幾乎是漫無目的地,幾乎是憑著憶測)尋找準自殺者的行蹤,一邊閱讀她遺留的文字。這讓篇幅顯得變得可短,導致情節推進的節奏鬆弛甚至鬆散。此間關於生死,穿插許多蒼白的說明性甚至說教的對話。不同的自殺者幾乎重複著相同的形象,也讓一串理應複雜的展演被壓扁成一條數學公式般的習題。最後,如果我無法喜歡蕭雅文,是否就無法明白這篇小說的真正意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