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年又一年往返於海洋兩岸,我卻是如今才知道,情人的每一個季節都包含了所有死生契闊的關聯。相守相約,已經註定了我會聽聞海那端傳來離別的消息,你說,「他們如今又在同一個地方相聚了。」我在台北這兒,還是只能搓著我向來多汗的掌心,同你說著些不知是否切題的安慰的話語。親愛的,我終究是無能表達那最深刻的愛啊,卻仍想要給你我的時間以更多時間,像你總在喝醉酒的時候撥電話給我。彷彿我在那裏。彷彿,我又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