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與狼],年操paro(?)

狼是下意識醒來的。一雙綠眸子在昏暗室內幽幽發光,警戒著豎起耳尖。
很快他意識這氣味來自身邊,於是起身,吻部探入被子裡嗅聞,鼻頭觸到布料濕潤觸感。

他扯開被子,看見了瘦小身形的人側臥著。少年面孔的監護人在流血。狼嗚嗚低吟,索性化為人身搖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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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人五官尚未長開,手掌的繭有新磨過的痕跡。
「大概是在十四五歲左右,」弓著背,狼替他縫針,從後面能看見頭髮削極短的、他的右頸側延伸出的割痕,「那時經常出完任務後很累,就直接睡了。每個人身上都有止痛、亢奮和消炎藥——」

狼按上倒數第二針。好窄。蝴蝶骨勻稱著覆蓋傷口,幾處新瘀青或許疊擦舊痕。狼克制呼吸不要抵達監護人的皮肉。

「沒有安眠藥。隊醫同我們說能醒來是好事。」
年少的身體記憶,使他探向腰側刀鞘的雙手摸了空。想起快樂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