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辰
我覺得博恩的問題其實一直是,他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話是一個整體,你前面做出的所有效果都會被帶去對後續的敘事做出詮釋。而在你似乎要將強暴這件事「普遍化」後,你又藉由跟台下的互動表示男性要對強暴感到感激,你後面的任何對於男性也可能會被強暴的說明都會變得荒誕。
我不太確定這涉不涉及脫口秀技術,但我以為這是大學聯考時寫作文就該學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