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可不可以「放下過去」,甚至拿自己的經歷作為玩笑?當然可以,但是否恰當,端看你怎麼開,在什麼場合開。

大概一年半以前我都還在拿自己受精神與肢體家暴的經驗說笑話,受眾只有同為受害者的我妹和作為加害者的我媽,且主力是放在凸顯加害者邏輯的荒謬,當下那種要哭要哭但還一邊覺得超好笑的狀態其實就是仍未完全釋懷。更早之前,諮商師則是數次提出我談及這些事情時「態度平靜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文長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