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jenny83176786]

拎著鳳白的錢包並且把它掏得空空的後,就跟墨語他倆分別了。
旭燕低頭一直跟在流柏的後面慢吞吞地走,他是醉了,但可沒有醉到思緒不清楚的地步。
「……」該說甚麼好呢?方才聽流柏的語氣,他是真的不懂自己在氣甚麼吧。就像墨語說的那樣,事情不說出來,對方是不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