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這裡,看著過去即將淹沒我、而未來不知是否能掙扎出一口氣。即使他們——這些可愛的靈魂——要透過我活下來,要血淋淋的活生生的躍然於紙。怕是無能為力,或力有未逮。

我想念又畏懼過去。糟糕的不用提,卻是全心寫那位先生,與其他人交流的時候。他們拯救了我。如星河筆下《我以花束殉情》那位斯捷潘,他依存著書寫,他的最高信仰與狼狽不堪。「他宛若白紙,他遍體鱗傷」、與某個結局裡他墜落如鷹,血肉之花綻放於洛特面前是最真摯的告白。

在斯捷潘身上我見到過去的影子,唯一所託是書寫,無論現在讀起來很糟與否。我不能寫了,經常如此覺得,書寫無法救贖我。我渴望展露的是我欲隱藏的,荒謬於我希望真實不受批判。一個罪人。我嘗試殺死過我自己,當然都沒有成功,否則這篇噗文應當出現在nosleep。我僅是想結束痛苦。

結束我。像是刪除錯誤的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