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說了一萬次,中國的相識是被假新聞誤導,是被多年的大一統主義洗腦,或者只是各自苦悶的生活之中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供他們一邊嘲笑侮辱一邊自我感動的眾矢之的,不能怪他們
可是怎麼可能不憤怒。每天打開新聞看到那些學生,就要想起自由地追求知識的權利,不僅僅做民而是做人的權利,在他們鼓吹的偉大的五千年文明之中,才出現了不到一百年。
他們輕飄飄地得意,而我跟他們一樣,都不能估量正在被毀滅的是什麼。
如果中世紀的歐洲學府尚能保護被控為異教徒的學生,那麼那片五千年的精神荒蕪之地究竟以一種怎樣的邏輯繼續存在於二十一世紀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