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一直是北風,很難成為太陽
最近被實驗室聯絡的時候也是覺得,當初還在學的時候最理想的狀況是能夠讓大家接受更好的做事情的方式,而不是讓大家對做工程有恐懼感
結果最後還是沒辦法引導大家把大學的知識學以致用,反而讓大家覺得組系統很辛苦、想要換題目
在政治議題上面更是這樣,總是覺得要點破對專制有憧憬的人的盲點很容易,但最後只會使對方惱羞成怒,甚至更覺得自由民主是他們畏懼的、舒適圈以外的東西
總覺得原來我一直都不擅長用引導的方式,而是我一直在給別人壓力,說服別人還沒有變成我的專長
覺得能夠用更溫和的方式跟支持專制的長輩談返校的人,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