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他們一一跟我握手、擊掌、揮手著道別的模樣。「之後應該就見不到みおりさん了。」我大概當時是有點哀傷地笑著吧,總之是什麼也說不出來。謝謝你們送的藍色棒棒糖,真得很感謝你們。

帶完高中生後回來和母上聊了很久。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呢。一切蔓延得如此迅速,你追我跑,每一次都在身體上重重扎下疼到讓人發狂的傷印,害怕也沒有用,總之要堅強起來,趁母上去洗澡時偷偷流淚打完這篇的,我想我們彼此都不能怯弱。已經幸運太多太多了,但,親愛的神或我信仰著的某種存在吶,請讓我有一點點的貪心能有再更多一點的幸運,再多一點點。
考完試後焦慮感依然沒有從身體褪去,金錢這件事變得格外迫切,而除了金錢和實用技能之外的事物也變得愈發不重要了。本來就是個沒有夢想的人,只是打算在名為人生的遊戲瞞混過關。
時間愈發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