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蓮藕妹陪同愛出搶救視力大作戰的雨露去檢查視力。
護士小姐點了第一次的散瞳劑。過了相當長的時間，拿著一根手電筒來照我的眼睛瞳孔，說：「不夠大。」
於是再點第二次。走了。
我咕噥道：「夠不夠大，要問我老婆才準啊。」
蓮藕妹附在我耳邊輕聲說：「不夠大。」
雨露不語。眼中不知是劑，還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