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興寫一下)
灰暗的拜殿裡頭靜的可怕,她獨自跪坐在老舊的燈火旁,盡量待在光線所能及的範圍。
到底為什麼要答應來這種地方久居,連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也許是厭倦了日復一日的重複工作。
也許是對家人千篇一律的嘴臉厭煩。
又或許她只是想從目前為止的人生中逃脫出來。
「……好冷。」她又靠近了燈臺。冰冷的木製地板和身上的道服沒辦法為她帶來溫暖,而燈臺光是支撐起它自身看來就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