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近代哲學以後不再討論「友誼」,柏拉圖的Lysis或論友誼,和Lay Discourses在友誼上(什麼才算朋友、男女之間是否有純友誼)所提供的意見,都沒有終結這個討論,而且,如果我們採納「人是社會/政治性動物」的主張,為何「社會關係」就不值得哲學探討了?人們聚焦在「政治」或「結構」上,卻忽略了我們所在的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