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地和R通了電話,聽她講那些令人心煩的考試,聊言叔夏葉青海子,咕嚕咕嚕的腦水腫和下雨潮濕的搖晃。給她準備考試上的建議,其實我也不懂那些考試,但總是希望幫她點什麼。咻一下十幾二十分鐘就過去,我不知道她是否得到了一些寬慰,不過我有,聽著她的聲音就好像補起一塊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