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總是低頭追著不知是誰
或我以為是誰的後腳跟
直到那天,前方傳了無聲怒吼,像個骷髏纏如夢靨
筋疲力竭,放了自己一段病假
佇立,在前後都沒有腳步聲的大地
連條道路都沒有的青草地
逐漸,我恢復思考、樂觀、活力,甚至為自己劈了幾條不同方向的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