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紹華
14 分鐘前 · 編輯紀錄 ·
我是有資格的腦死判定醫師。
執醫的這十幾年來,每ㄧ次的腦死判定,我們都深深的在對將逝之人的不捨,還有家屬對任何一絲希望的深切期待之下掙扎,甚至不止一次在有任何一絲絲極微弱神經學反應出現時中止腦死判定,繼續用機器維持那個軀體的生命,甚至到生命跡象乍然而止,來不及延續大愛給另一個焦急等待的未知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