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2 說 May 14, 2013 02:29AM 轉自群學出版社臉書:「韋伯告訴他的聽眾,我們的學術發現會在十年、二十年或五十年內過時,這是學術研究的命運,而且也正是其『意義』所在。在學術工作上,每一次『完滿』,就是新問題的提出,並且要求被超越。這進步會無限地繼續下去,然後,我們勢必要面對學問的意義這個問題。人們為什麼要努力從事這樣一種本來就永無止境的工作?